王仁祐受製於自己是當朝太子的老丈人,自然不會出麵調停。所以王家能出麵的,隻有一個王福祿。
站在院子裏,看著滔天大火,王福祿臉色鐵青。
恐怕這次東市的大火,損失最大的就是我們王佳樂,不僅是商鋪燒的一幹二淨,就算是貨物倉庫也被付之一炬,自身的損失倒是沒什麼,可那些要賠償給合夥人的錢財呢?貨物加上違約金什麼的,加在一起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十幾代人積攢下來的財富,一半都在京城,一把火燒的幹幹淨淨,將來去了地下,怎麼有臉去見列祖列宗?後世的子孫們,又有誰會睜眼看待這個斷送了家族底蘊的廢物祖宗?恐怕日後逢年過節,連紙錢都沒人給他燒吧。
“東市現在怎麼樣了?”王福祿陰沉著臉問道。
自從大火燒起來,秦長青就帶兵封鎖了道路,任何人不得進入,如今在城內隻能看見燃燒的大火,至於燒到什麼程度,誰也不知道。
兒子王明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爹,完了全完了。”
王福祿臉色更加陰沉,心急如焚,怒斥道,“有話快說,到底怎麼樣了?”
“大火燒的太快了,鋪天蓋地,原本還能搶救一下,誰知道京兆府疏散群眾,壓根就不讓我們救火,現在……”
王明利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還他媽的起了西北風,別說是貨物了,就連房子都燒塌了,全沒了,什麼都沒有了。”
長安城內,隻有壹號院的小樓是鋼筋混凝土結構的小區,周圍的房子全都是木質結構的,隻要大夥燒斷了房梁,整座房子都會塌下來。
王福祿臉上的肌肉猛然抽搐了幾下,就感覺胸口發悶,眼睛發黑,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上。
幸好兒子王明利眼疾手快,扶住了王福祿。
講道理,王福祿接受不了這樣的結局,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這把大火是怎麼燒起來的,明明一經發現就可以控製的……明明……不對啊,現在是西北風,貨物囤積的地方不應該是重災區啊。為什麼現在大火燒的最嚴重的反而是貨物的囤積區呢?
臥槽!王福祿一拍腦門子,“馬勒戈壁,這不是天災,是蓄意縱火,秦長青是借機要把東西兩市改製了,這個狗東西不得好死,立刻招呼門下所有客卿,所有五品以上官員,把咱們王家的底蘊全都亮出來,給老子往死裏彈劾秦狗……”
…………
長孫無忌坐著馬車回道了府邸,就看見靈堂裏麵又擺了一具棺槨,棺材板沒有蓋,裏麵躺著服毒自盡的長孫渙。
長孫無忌眼睛通紅,走進書房給兒子長孫渙寫下了認罪書,從威脅郝老實再到綁架郝老實的母親,以及殺害長孫衝嫁禍給秦長青……認罪書裏麵基本都是事實,唯一改變的就是,長孫渙之所以殺了長孫衝,是長孫衝自願的,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以死陷害秦長青。
認罪書寫完,長孫無忌找來一名家眷,兩個人進入了一間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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