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看似是罵元奎的,可說到底就是罵天下百官的肮髒之處的。
秦長青眼裏全都是期待,隻等著盧俊義反駁一下,適當的掙紮一下,他好更用力的損損盧俊義,可誰成想,盧俊義對著身後的禦史一揮手,“全都回去,怎彈劾刑部!”
彈劾刑部?彈劾尼瑪!
趙匡奇三人一臉懵逼,秦侯爺也是一臉懵逼。
可他們不知道的,這首詩讓盧俊義看到了比他和秦長青的仇恨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前程。
媽的,又不是我給遊騎衛洗臭腳掏廁所,我趙秦長青麻煩作甚?
仇恨這東西,最後都是塵歸塵土歸土,我要是能當上禦史台的一把手,那不是更香嗎?
正所謂人到中年不得已,喝啥都得……不是,呸呸呸,人道七旬古來稀,如果把這篇《嘲元奎》用的得當,操作的好,那肯定會在皇帝和未來新帝麵前樹立自己正派的形象,到時候禦史台一把手不是夢啊,搞不準還能名留青史呢。
至於秦長青是不是殺死長孫衝的凶手,和我盧俊義有什麼關係?他就是皇權和關隴鬥法的棋子和犧牲品罷了,關隴七家那麼多人呢,我們盧家也那麼多人呢,不差我盧俊義一個!
越想越覺得有理,盧俊義立馬加快了步伐,帶著手底下的人一路回到了禦史台,準備將自己的想法立刻實施,但很快,盧俊義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光有嘲諷的詩句,沒有正派形象的詩詞啊?
放眼整個大唐,能寫出絕對正派詩詞的,似乎就隻有秦長青了,立刻招呼人,“給本官找《長青詩集》,本官要所有的!”
“大人!”一名小吏哭喪著臉,“禦史台裏麵,和秦侯爺有關的就是反麵資料,您說過的,和秦侯爺有關的,其餘的東西不允許出現在禦史台。”
“放屁,本官是那麼心胸狹隘的人嗎?立刻馬上,把整卷的《長青詩集》給老夫找來!”
隨後的一個時辰之內,整個禦史台忙碌起來,最終,經過詳細的篩選之後,敲定了一個絕對正派、絕對有風骨的詩詞——《石灰吟》: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就這個!”
盧俊義狠狠一拍桌子,隨後開始思索,如何把石灰吟這首詞的收益最大化。
想來想去,有意思的一幕出現了,禦史台這次全員不貪和秦長青了,而是作為關隴門閥之人的範陽盧家盧俊義,為了秦長青的事情奔走。
他要做的就是讓秦長青的案件轟動天下,這樣他才能從中得利,讓人臨摹了這首詩,一篇還送去了京兆府。
講道理,就算是關隴的嫡係裏麵,還有很多分得清形勢的,不管秦長青最終能不能定罪,但凡他能囫圇的回來,誰敢去正麵迎接秦長青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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