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亮一時語塞,“殿下,我就是回京複命,年後就走了。這就是單純的遊戲罷了。”
“不是借著慶祝我做太子,然後來勒索我?”
“不是,絕對不是。”程處亮笑了笑,“你就想想你現在最想買什麼東西,想見什麼樣的人,一炷香的功夫,我和小鷹全能做到。”
“真的假的?”李治略微沉思了一下,“這樣,我記得當年就咱們站著的位置,有個做糖人的,很好吃。可我六七歲的時候,他就不在這裏賣糖人了,你把他給我找回來,我想吃糖人了。”
“糖人?”程處亮略微沉思了一下,“殿下說的是做小動物厲害的,還是做糖猴厲害的?”
“糖猴的那個。”李治篤定的說道,“都十幾年了,我可不信你們能找到。”
於是,就看見程處亮對著遠處的一個買菜的人擺擺手,那人一路小跑過來,程處亮吩咐道,“貞觀八年到貞觀九年左右,就在我站的地方,有個賣糖猴的,一炷香的功夫,把人找來。”
這個買菜的人點點頭,隨即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李治一臉茫然的看著程處亮,幾次欲言又止。
一炷香的功夫很快就過去了,一個五十左右歲的人,被帶到了李治的麵前。
李治上下打量了許久,突然眼睛一亮,“就是他,就是他!小姐夫,你太厲害了,你是怎麼做到的?當年我找了他好久沒找到呢。”
做糖猴的人對著李治一躬身,“殿下,奴婢姓常名季離。現任內侍省正六品內謁。”
呃?李治愣了一下,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沉思了一會之後,“再給我找個人,要胡商,還要斷掉胳膊、瞎了一隻眼睛的胡商。”
程處亮點點頭,隨後就發現有人消失在了集市的人還中,依舊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個瞎了眼睛斷掉胳膊的胡商被找來了,誠惶誠恐的看著李治。
“如此說來,東西兩市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你們都了如指掌了?”李治的臉色逐漸的凝重起來,“那我問你們,去年胡國公秦叔寶做壽,我敬酒的時候對秦叔寶說了一句話,席間隻有京兆府尹和馬相做我身邊,隻有他們三人聽見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嗎?”
“殿下稍等!”
程處亮說完,吩咐人離開,但這次卻超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回來的人在程處亮耳邊低語幾聲。
程處亮轉身看向李治,“殿下的禮單裏麵沒有《五禽戲》,殿下送給胡國公一本《五禽戲》,說讓胡國公勤加練習,可強身健體!”
嘶!一字不差!
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李治一把攥住程處亮的手腕,掌心也已經出現大量的冷汗。
“也就是說,不通過內侍省,你想知道什麼事情,包括豪門權貴,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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