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都是秦長青的仇家,也不知道武元慶兩兄弟是怎麼勾搭上他們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成了好盆友好基友。
基本上吧,這兩兄弟和秦長青的敵人,大多數都成了成了朋友,最親密的戰友。
“呸!”武元慶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家門不幸。我那妹妹……呸,武瞾不是我妹妹,打小我們兄弟倆就看不上她,除了罵她就是打她,她也就是運氣好,遇到了秦狗這混蛋,才能成為晉王殿下的女人。”
“唉!”武元爽也歎了一口氣,“哥,你就別說了,你看看蕭潛兄弟,官至從四品,咱們倆呢?從八品的小吏!小時候咱倆就該給武瞾掐死在繈褓裏麵。人家那才叫真兄妹,咱們這他媽的算啥?還有那個武順,是咱們哥倆把他送到晉王床上的,可她比武瞾還沒良心……媽的……”
“二位賢弟,愚兄也是運氣好罷了,有個念親的妹妹!”蕭潛得意洋洋。
“嗯。”王士界也緩緩開口,“我這個正五品的官,也是妹妹王嬋給舉薦來的。二位賢弟,不要動怒也不要惱火,等我們二人抽空給你們舉薦一下,至少從六品!”
“謝二位兄長抬愛!”武元慶拍拍手,立刻走進來四名妖嬈的胡姬,手裏麵都端著名貴的盒子,緩緩展開,裏麵全都是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
“兄長,來了並州之後,全靠大夥照顧,我們哥倆才得以生存,小禮物還望笑納!”
武元慶表現的十分交好,頓時引來王士界和蕭潛的一陣讚賞。
禮物收下了,胡姬也收下了,一人兩個,左擁右抱起來。
武元慶和武元爽把話題就往秦長青的身上引,王士界和蕭潛也沒防備,跟著武家兄弟咒罵起來。
“兄長,秦狗來了一次關隴,王家、蕭家死了那麼多口,不能白死,你們得彈劾他啊,現在元家施壓,八柱國施壓,不借機會幹掉秦狗?”
“咋彈劾?”王士界鬆開胡姬,四名胡姬很識趣的去了閨房,衝洗幹淨了等待。
“王家一群窩囊廢,嚴令我們不讓去招惹秦長青。”
“我們蕭家也是一樣,一群膽小鬼!”
王士界和蕭潛一陣拍桌子,憤怒不平。
“我們哥倆這些年,有武瞾和秦長青貪汙的證據……”武元慶見王士界和蕭潛喝得差不多了,很刻意的壓低了聲音,“而且,據可靠的消息,李弘好像不是晉王的兒子,是秦長青的種……”
啪!
武元爽對著武元慶結結實實就是一巴掌,打得啪啪作響,五個大指引子,赫然出現在臉上,“哥,你別瞎說話,就算是秦長青的種,你也不能說出來,這是家醜!說了要掉腦袋的!”
“咋的,事實還不讓人說了……”
武元慶說完,慌忙的一捂嘴,“對對對……失言了,失言了……喝酒,咱們喝酒!”
王士界和蕭潛相互對望一眼,酒立刻醒了一半,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這尼瑪的天賜良機啊,武元慶、武元爽兄弟醉酒,一時大意說出來的話,還能有假?
“對對對,元慶兄弟,不要胡言,要掉腦袋的。”
王士界起身,親手給武元慶倒了酒,“哎呀,這酒杯太小了,咱們換大碗喝……順便說說秦長青貪汙的事情……”
“對對對……換大碗……”
蕭潛也明白王士界的用意了,在他們的心裏,武家兄弟就是廢物,不然也不會遠離京城,被武瞾趕來了並州。
這兩兄弟絕對是突破口,如果李弘真的是秦長青的種,那這個瓜就有點大了,足夠給秦長青一家滅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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