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姓楊。”小胖咂目光玩味的看著秦府尹,“被你趕到高昌的楊如花、被你在江南槍斃的楊如婧,論輩分的話,那是我親表姐,你說說看我找你吃酒是什麼事兒?”
槽,與別人喝酒醉人,和你喝酒要命?
秦府尹下意識的把放在袖口裏麵,已經摸向了掌心駑。
可突然間,秦府尹愣住了,袖口裏麵空空如也。
參加朝會不允許手持鐵器!掌心駑在進入宣德門的時候,都放在禁衛軍那裏。
朝會剛散,就被李福給拉著聊天,還沒收回來了。
“姐夫,你手咋抖了?”李福依舊笑眯眯的看著秦府尹,“我就是和你說說親戚關係,你別抖啊。這大堂廣眾的,還沒出皇城呢,我也沒鐵器。”
“我呸!”秦府尹強自定定神,斜著眼睛看著李府,“我是餓的手抖,最近低血糖不行嗎?”
“那可否去我府上一敘?”
“去可以,我先去宣德門取點東西。”
“姐夫,我和你同去!”
然而,到了宣德門,李福瞬間懵逼了。
隻看見秦府尹拿起一個食指大小的竹筒,對著李福晃了晃,“這個叫做暴雨梨花針,射程一丈左右,裏麵有十根鋼針,我全都淬毒了,中毒針者瞬間全身麻痹!”喵喵尒説
說完,撩起手腕,用特質的皮帶,綁在了左手腕上,繃簧開關是一條線,上麵有拉環,正好套在手指上,就好像一枚戒指,根本看不出來連接暗器。
“這個是袖箭,三連發的袖箭。箭頭我用金汁泡過。”將袖箭綁在了右手腕上,同樣的拉環套好。
然後就是兩包石灰粉,兩隻掌心駑,都放進了袖口裏麵,兩柄精致的短槍,套在小腿的皮套上……
然後,借著整理衣襟的空檔,秦某人很刻意的解開鈕扣,把自己的軟甲漏了出來,對著李福一挑眉毛,“瞧見沒?兩層軟甲,裏麵套著一層鯊魚皮製成的皮甲!”
基本上吧,秦某人已經武裝到了牙齒,看得李福直咧嘴,“姐夫,你到底是有多怕死?”
“本府尹多年來,都是做好事留名,太遭人嫉妒,定然要保護好自己,這樣才能繼續做善事。”秦府尹沒有絲毫的羞恥之心,相反他覺得能武裝到牙齒的,隻有他和李治,這是他們倆獨有的榮耀。
“那個啥……”李福神色複雜的看著秦某人,“姐夫,你來取武器,不是用來打我的吧?”
“怎麼會呢?咱們不光是親戚,還是朋友啊。”
有了各式各樣的兵器防身,秦府尹安全感瞬間爆棚,說話嘮嗑自然也就飄了。
用手拍拍李福的肩膀,“friend!知道friend啥意思嗎?就是好盆友!”
“……”
李福:我特麼和你開玩笑鬧玩兒的,你咋還當真了呢?狗屁的好盆友,你見過全身都是凶器的好盆友嗎?
就在此時此刻,李福的心也懸了起來,戰戰兢兢的問道,“姐夫,你那麼多武器,不會擦槍走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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