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默,你弟是我妹夫,咱們是一家人,沒必要拘束的。”李承乾頓了頓,“父皇對你如何說的?”
“王爺,末將不能跟您走了,護送完您要回登萊港,郭坦森留下來輔佐您!這小子也是個人物,幾年的時間就和俺一樣做了一艦之長。”
程處默隨後把郭坦森一頓誇獎,“另外,對馬島也已經打造好了六艘戰艦,是殿下日後的本錢。後院補給全從登萊港運過來。”
說到這,程處默掏出來一封信,“殿下,這是陛下給您的。裏麵是火藥的配方,還有海船圖誌。陛下說,自家兄弟沒必要打打殺殺的,離開了也是好事,他還是很看好您的!”
李承乾笑了笑,沒有打開信,而是用燭火把信燒了,“處默,回去的時候和父皇說,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兒子在怎麼遠行,也要歸根。隻是大唐的中山郡王,不是番邦的中山郡皇!”
“喏!”程處默一拱手,“殿下,您變了!俺爹就說,陛下的兒子沒有一個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咱們大唐,也隻有一個程知節。”
“對了,陛下還說……”程處默一拍腦門,“軍事學院培養出來的人才,可供殿下選擇。殿下也可以派人前往軍事學院進修。總之,就是國內有的,就是殿下有的。”
李承乾的眼睛一紅,特別想哭,最終還是忍住了,“本王,勢必拿下扶桑!”
世界還是那個俗不可耐的世界。
每個人的意識裏麵,都圍繞著俗物而轉動。
西港口在重建,東港口在擴建,規模更大,使用效率更高。
李承乾沒有著急赴任,而是要把儋羅島重建,島鏈的作用,秦長青說過,隻有抓住了島鏈,後援才會源源不斷。
登萊艦隊正在操練,三三製也被登萊水師在一次次的戰鬥中,運用的爐火純青。
火器雖然犀利,但個人的戰鬥力也不容忽視。
很多時候,還是需要短兵相接,這就是考驗軍隊作戰力的時候了。
李承乾和郭坦森之間,沒有什麼促膝長談,談話也很簡單。
“跟著本王開疆擴土?”
“跟著!”
“很有可能一輩子不能回國!”
“開疆擴土是男人的浪漫,末將願意隨行。”
就是如此簡單,沒有什麼廢話。
或者說,李承乾在這一戰表現出來的,已經折服了郭坦森。㊣ωWW.メ伍2⓪メS.С○м҈
郡王妃和孩子,也已經到了濟州島,李承乾派人將媳婦和孩子送去了對馬島,他依舊留在儋羅。
火槍隊,也在訓練。
李承乾發現這群人的戰鬥素養,堪稱大唐的軍士經營,近乎到了彈無虛發的地步。
但他心裏也清楚,都是子彈喂出來的,也可以說成是錢砸出來的。
秦長青玩命一樣往水師砸錢,往新軍裏麵砸錢,起初李承乾還不懂,現在懂了,全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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