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房相說的對。”魏征也是義正言辭的點點頭,“長青啊,這事兒你得擔著。”
我擔你妹!
秦長青一臉凶神惡煞,正準備反駁幾句,卻發現一個道士匆匆忙忙的跑進來。
“師叔祖、師叔祖,龜甲……”
“你住嘴!”秦長青疼的一下站起身,申虛子當即閉嘴了。
秦爵爺對著申虛子一挑眉毛,“成了?”
“成了!”
“成了就去準備!”
“好嘞!”
申虛子一眼看到了老李,華清宮揭紅儀式,老李可是在場的,就感覺雙腿有點發軟,巴不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怎麼回事兒?”老李問。
“沒事兒,喝酒喝酒!”
秦爵爺抿了一口酒,看向魏征,“魏相,聽說您和虞世南的關係不錯?”
“江南大儒,和老夫的關係都不錯。”
“魏相,你說也巧了,我徒弟有個哥哥,哪方麵都不錯……”
“程家人,不收!”
“別決絕的這麼直接嘛。”秦爵爺給魏征到了一杯酒,“人家姓崔,不姓程的。”
“但他是老流氓的兒子,都一個揍性!”
“魏相,您都知道了?”秦長青一連奇怪。
“盧國公府程夫人發了請帖,老夫給程知節麵子,也去參加宴會了。雖然說到場的人很多,但沒有人願意收徒。”
“崔處義不錯的。”
“長青,這裏沒外人,老夫和你直說了吧,你去過關隴,知道這裏麵的道道。
因為他姓程,更因為是清河崔家的人,所以江南豪門不能認下這個徒弟,尤其輩分還那麼高,如果拜師虞世南,基本上所有江南豪門的文士們,見到他都得叫一聲師叔祖的。”
“就一點辦法沒有了?”
“有啊!”
“還望魏相明示,長青感激不盡!”
“老程家的事兒,你咋還這麼上心呢?”
魏征無奈的看看秦長青,又看看對烈酒躍躍欲試的李治,突然生出調侃之心,“為善啊,你說說看,有什麼辦法?”
老李等人也一瞬間看向李治。
講道理啊,這小子現在就是個透明人,人來了這麼多,李治一直都沒啥存在感。
就是在桌子上陪吃的,李治被問的直愣神,帶著求助的目光看向老李。
“讓你說你就說,看我作甚?”
老李也是一瞪眼,最近李治把他煩的夠嗆,孔穎達幾乎是李治一去崇文館,就私底下找老李打李治的小報告,甚至揚言,李治在崇文館一天,崇文館就不得安寧。
李治擦擦嘴,抿了一大口的罐頭水,正要開口,卻發現李煥兒出現在正堂的門口。
“弟,吃飽沒?吃飽了帶著妹妹回房,外麵炭火氣太重了。”
“好嘞!”
李治對著眾人一拱手,“為善吃飽了,你們說的為善不懂,為善去哄妹妹睡午覺了。”
說完,李治洗洗手,推著搖籃小車,進了正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感激的看了一眼李煥兒。
老李的眼睛裏,一股疑惑之色一閃而逝,隨後笑的很假,“長青,我替為善說了吧,你可以娶了虞秀鸞,自己收崔處義收徒!雖然輩分差了兩輩,但輩分是依舊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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