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咱們一樣,十文錢!”
“十文錢?”
秦長青的臉上瞬間生出嘲諷的神色。
要知道,雕版印刷的成本很高,不根本和活字印刷沒法比。
人力、物力、時間的投入,也是活字印刷的很多倍,秦長青不相信五姓七望的報紙出品率會高過長安報社。
成本,對於商業而言,就是秦長青的之地手段。
既然五姓七望如此大出血,那就陪他們玩玩好了,看看到底誰能耗死誰。
“爵爺,咱們需要組織人手反擊嗎?”
許敬宗有些心急,“任憑他們這麼鬧下去,誰都沒辦法過年。”
“沒那個必要。和他們正麵撕逼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他們本來就根深蒂固,和他們撕逼就是幫他們揚名立萬呢,咱們這次利用一下政治資源!”
秦長青的眼睛裏暴露寒芒,“讓他們先折騰折騰,等過完年在收拾他們,牽扯到政治,那就簡單粗暴一點,直接打他們的七寸之地。”
…………
王士禎很爽。
貞觀民報的發行,等於是給秦長青和老李添堵。
但凡雙方在報紙上麵掐架,五姓七望就會混攪試聽,賺取名聲。
在任何時代,扭曲事實、偷換概念的噴子和鍵盤俠都很多,五姓七望手下牛人更多。
在王士禎看來,就算是在報紙上對噴,也絕對不會落下風。
文人和文人之間的交流,叫做君子動口小人動手,一切就看誰說的占理,支持誰的人多。
經過了王士達的事件之後,原本還背後捅刀子的人,就像是什麼事兒沒發生過一樣。
王士禎府上,崔靜安、盧承弼等人齊聚一堂,完全詮釋了什麼是“門閥沒有隔夜仇”!
“王家主,這事兒辦得漂亮。”崔靜安對著王士禎豎起了大拇指,“現在有很多很多的讀書人,不屑寒門庶族,紛紛站在我們這邊。”
“對,寒門庶族一輩子都是寒門,不入流。他們不配讀書,不配進入朝堂,和咱們爭鋒。”盧承弼此時也開口。
每個人對每個人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立場也不同。
開春時候的第一次科舉實驗,基本上算是勝負五五開,考生的成績還是門閥氏族家的文士多,因此老李不得已,讓孔穎達等人作弊,不按照成績擬定名額。
至於過完年之後的第二次科考,也已經無限期拖延了。
當一件事,在沒有成熟的條件下,做下去也是負擔。
“我最初以為,白毛女事件,會讓皇帝清洗朝堂,現在看來,皇帝還是懼怕咱們的。”王士禎自信心滿滿,“咱們要做的就是利用報紙,獲取支持,隻要不提到皇帝,他就不敢把咱們怎麼樣。”
眾人紛紛點頭。
但新的問題出現了,崔靜安看向王士禎,“現在的問題是成本。
咱們沒有秦長青的印刷術,每一份報紙隻有四張紙,還是雕版印刷,一份報紙的成本下來,大概四十文左右,賣十文錢有點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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