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秦長青一臉嚴肅,“還有,那幾個女人不是我綁的,誰綁的你找誰去,這事兒和我秦長青沒關係。”
“不是你綁的?”
長孫無忌一愣神,“那是誰綁的?長安城真出現了采花賊?”
“那是長安縣衙和大理寺的事兒,和我何幹?”
秦長青還真就不知道這事兒,“鹽我可以給你,但德雲劇社開業,還希望長孫伯伯把五姓七望的話事人都請去觀禮,保證是第一排最好的位置,看看小侄為他們精心準備的大戲!”
長孫無忌不懷疑這句話,秦長青說沒綁人,那就是沒綁人,讓他奇怪的是,還有誰能幹出這麼蔫壞的事兒出來。
“王士達進京,你留意一點吧。事兒老夫回去就給你辦了!”
長孫無忌站起身,和老程、馬三寶打了招呼,起身告辭!
“程伯伯,就這麼便宜他了?”
秦長青一臉無語,我都動用遊騎衛了,你幾句話就把事情擺平了?那我不是白折騰了嗎?
“鹽,到底還是國家的國本之一,不這樣還能怎麼樣?”
老程哼了一聲,“你都讓他請五姓七望的人看戲了,不比斷他鹽路,更殺人誅心?”
“真能請過去?”
秦長青的腦海裏已經出現那個畫麵了,白毛女一出來,五姓七望在長安的話事人,會是什麼樣的嘴臉,估計比吃了屎還難受吧。
在加上又邀請了長安的名宿,以及周邊十裏八村有威望的長者,想想都覺得解氣。
至於孔聖門人根本不需要邀請的,孔佳是孔門未來的繼承者,自帶流量。
秦長青開始琢磨了,應該在報紙上征稿,《白毛女》觀後感。
文人嘛,罵人不帶髒字,殺人不見血。
大量征稿之後,選那些罵的最狠的全都刊登上去。
一個人罵人,力量終究是有限的,要是讓天下半數的文士,自發的、群情激憤的去罵,那才叫完美。
“程伯伯、馬伯伯,你們知道王士達和王士晉什麼關係嗎?他進京什麼目的?”
五姓七望的帶頭大哥進京,肯定是有大事發生,不然不會在這個節點上過來。
“王士達是王家嫡係,此次進京打著的幌子是朝貢,但實際上,我懷疑是來見蔡文豪的,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他和王士晉就是堂兄弟,兩個分支。你不用管王士達,有人收拾他。”
老程的意思很明顯,蔡文豪是李承乾的心腹,王士達進京肯定是和蔡文豪達成了某種秘密協議。
老程說到這,開始囑咐秦長青,“長青,你此去關隴,幫老夫關照一下清河崔家的崔穎,別傷到她。”
“崔穎?”
女人的名字,秦長青的眼神也變得複雜多變起來,:難道老流氓在烏水房崔家還有其它的花邊新聞?
然而,也不知道程處默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的,撕了一大塊兒的羊肉,用袖子擦擦嘴,
“重點關注一下崔穎的兒子崔器,我爹當年去小清河借糧,去的時候好好的,兩個月之後,崔穎發現自己懷孕了,生了個兒子叫崔處義,至今不知道親爹是誰……”
“……”
程咬金下意識的身邊身邊的儀刀:瓜慫,老子砍死你個傻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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