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說話的時候,胡子直抖,十分激動,“早些年,我在相州做過一任縣令。一縣之內竟然有三千多僧侶,八座寺廟。
要知道,我治下的那個縣總人口不過一萬二。
這群和尚不經商、不耕種,終日吃齋念佛,收入居然是我一縣稅收的二十倍。
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顯宗將軍就是最好的例子,必須趕盡殺絕!”
“傅先生,就算是趕盡殺絕,還會有人私底下信奉的。當一個東西變成了信仰,是很難改變的。不如換個角度,換個思維去做這件事。”
秦長青一陣無奈,傅奕隻活了六十歲,是被活活氣死的,一輩子也沒能完成夙願。
但現在宗教在大唐已經到了必須治理的地步,所以秦長青還是準備拉傅奕一把,至少讓傅奕完成夙願。
“長青,還有迂回策略?”傅奕的眼睛一亮,“你說出來,我參謀參謀。”
“傅先生,既然你明日參加朝會,你就這樣、這樣、在這樣……”
秦長青給傅奕講了很多關於宗教協會的事宜,既然你搞不定佛教,那就用別的策略,搞不死他們,你可以管著他們啊!
一條條、一款款,說的傅奕簡直不敢相信,對付佛教徒還能玩的這麼高端。
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對著秦長青深深一躬身,“長青,你當受老夫一拜啊!如果你和我講的能在朝會上通過,老夫這輩子也就沒啥遺憾了!”
“傅先生,您老先別謝我。我幫了你,您老是不是也幫我一下?”
“怎麼幫?隻要老夫能做到的都做!”
“把你兒子傅道源,借我幾年如何?”
“你要幹啥?”傅奕一臉疑惑,“我那個兒子除了會鑽研道經和算經,別的什麼都不會啊?”
“我不是弄了一個貞觀超市嘛,讓你兒子來水部任職,掛個員外郎行走的官職,和蕭鍇、房遺愛搭班子,怎麼樣?”
“他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你就不怕他拖後腿?”
“老先生哎,您老啊就是固執,隻用自己的目光評斷兒子,我是誰?
我是人民群眾啊,人民群眾的目光才是雪亮的,我能發現你兒子的閃光點啊,直接給皇帝打工,遠離朝堂的是是非非不好嗎?你看看房相和宋國公,都把兒子借給我了。”
“行,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既然你不嫌棄他沒用就行,放在你這裏我也放心。”
傅奕站起身,對著秦長青一拱手,“長青啊,那道源我就托付給你了,要是不服管教,你就抽他,一抽就老實!”
“成。”
秦長青寫了一張條子,蓋上自己的官印,遞到傅奕的手裏,“我明天要去遊騎衛,就不去水部了。你讓道源帶著條子去水部,找房遺愛和蕭鍇誰都行,先熟悉環境和工作,至於官職讓房遺愛找他爹給補上!”
傅奕帶著條子,滿意的離開。
回家之後更是奮筆疾書,幾乎一夜未睡,寫下來一本厚厚的奏疏,隻等著第二天完成一輩子沒完成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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