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聯手把石板推到一邊,張芸用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照亮地窖的樓梯,喪屍特有的腐臭味掩蓋了地窖本來的味道。
小楊勸說:“我們走吧,下麵不知道有多少喪屍,這不是你能解決的事情。”
張芸下樓梯:“你等著,我下去看看。”
“姐你別這麼努力……”
“你留意周圍動靜,有事叫我。”張芸的身影埋沒在一片漆黑中。
小楊緊張地等著,過了一分鍾,又看見張芸爬了上來。小楊欣喜地迎接:“你想通啦?太危險了對吧?我們還是走吧?”
“不是。”張芸回到地麵,在倉庫角落翻出一把鐵鍬。
“那你……”
“隻是怕你靠不住。”張芸用力把鐵鍬砸向地麵,讓水泥地崩出一個坑。要是小楊被什麼人推下地窖,那人再把地窖門用石板堵住,在完全漆黑的地方被喪屍包圍,基本是死路一條。
小楊是個聰明人,依然感動道:“姐你說話真好聽。”
“謝謝,幫我砸。”
地窖是隨意搭建的倉庫,地板沒有鋼筋支撐,隻是一層木板上鋪了薄薄一層水泥,幾鐵鍬下去就能把地板砸出一個洞。
“啊啊啊啊啊——”
在裝修的震響中,地窖裏的喪屍終於發出咆哮。張芸揮手示意小楊後退,看著喪屍從地窖洞口爬出來。
喪屍的四肢修長,靈巧得像隻蜘蛛,原來穿著的衣物已經全部腐爛脫落,身上沒有任何遮蔽,毛發完全消失,皮膚沾染一層油膩汙漬,沒有眼睛,青灰色的皮膚卻幾乎完好。
“啊啊啊啊——”他喉嚨底發出嘶吼,還未風幹的粘稠涎液彌漫下巴和脖頸。
金城人從小就對喪屍脫敏,小楊對普通喪屍都沒什麼感覺,在見到這隻喪屍時卻罕見地產生了害怕:“姐,這隻喪屍康複得挺好。”
張芸認同:“我也覺得挺好。”
大雪要有這一半的肢體靈活度,能省很多錢。
“但他精神明顯有問題。”
張芸用鐵鍬敲了敲地麵:“交給你姐。”
“好。”小楊連連後退。
這隻喪屍已經習慣爬行,略一俯身就一躍而起,張芸揚起鐵鏟拍過去,喪屍竟死死用手攀住鐵鏟頂部,緊接著雙腳也掛了上去,張芸用力往下一擊,鐵鏟壓著喪屍撞向地麵,她沒發出力,鏟子結結實實黏在一團肉上。
喪屍笑了起來,聲音像一把破舊木頭椅子受到劇烈搖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張芸覺得這把鏟子不能要了,揮手示意小楊:“給我。”
小楊把自己手裏的鐵棍遞到她手裏。
喪屍翻轉起身再次撲向張芸,這次張芸沒再收斂,略微側身後自左向右揮動鐵棍,擊中喪屍頭顱,把他掀到牆上。
煙塵四起,喪屍頭部變形。但他力量尚存,落地後再次暴起,張芸突然閃現到他麵前,鐵棍從上而下擊碎他天靈蓋,確認他逝世後,掏出手機聯係王海笠。
此處信號斷斷續續,張芸試了兩遍才打通:“局長,我毆打喪屍了。”
“怎麼說?”
“這次打死了。”
“這個——”
“我要是進去了,希望你也能陪我一起進去。”
王海笠本打算安撫,聽到這句話就覺得自己多心了。
。您提供大神北樹鴉的我把喪屍康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