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她眼淚唰就落下來。
身後的丫鬟放下銅爐趕忙來扶她,一動她反而更疼的鑽心,呼痛的聲音不斷升高。
最後找來門板把人抬了進去。
杞菊趕忙去請大夫。
老夫人哀嚎著吩咐:“她去請大夫就可以了,你們趕緊把東西送過去”
下人們隻好繼續搬東西出門。
老夫人看坐著不動的鄒氏:“你怎麼還坐在這兒”
鄒氏:“母親,您受了傷我怎麼能就這麼走呢”
“你就不怕我搶了先”
鄒氏滿臉問號:“搶什麼先?”
老夫人:“當然是先行把禮物送給小郡主啊”
鄒氏:“小郡主?您天沒亮就去公主府送禮?”
“公主府?”老夫人忍著疼痛,“小郡主不是來侯府了嗎”
鄒氏:“來了?我不知道啊,那我現在趕緊去”
說完匆匆離去。
老夫人暗喜,看來她趕不上了,這次能站些上風,後麵就好辦了。
過了會兒,大夫和送禮物的下人一起回來,大夫一邊給她看診,她還在惦記著送禮的事。
丫鬟道:“老夫人,小郡主根本沒來,我們把東西搬過去又搬回來了,大門都鎖著的,誰也沒來過”
老夫人半晌沒說話:“那、那鄒氏去幹什麼了?”
“大少夫人這就回來了,她是一大早趕去上第一炷香,一看您受傷就決定不去了。”
“那到底是誰說的小郡主來了?啊——”
“奴婢不知道”
大夫:“夫人莫動,您這是骨折了,我給您固定好了,需要臥床半月就可以拄拐下地,徹底長好需要三個月”
“三個月?!”
老夫人一肚子火不知該怎麼發,躺在床上,胸脯劇烈的起伏。
很快各院都聽說了消息,陸陸續續的過來探望。
簡清月和賀仲維也來了,問候過老夫人之後,就被鄒氏拉到外間說話。
老夫人眼看著阻止不了,越想越生氣。
這時,杞菊小聲跟她說:“老夫人,您摔倒的時候好像看到門檻上方不知被誰係上了一根黑色的細麻繩,後來把您送回之後,我又去看,就沒了,我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了”
老夫人毫不懷疑,重重錘著床頭:“一定是真的,不知道哪個賤人要害我,先去把二少爺二少夫人給我叫進來”
兩人進來坐到床邊。
老夫人看到簡清月氣就不打一處來:“站起來!”
簡清月不明所已,順從的起身:“母親,怎麼了?”
老夫人恨的咬牙切齒:“好狠的心,用繩子把我絆倒,是想讓我死嗎?”
“我?您是說我把您絆倒的?!我可是剛剛過來”簡清月滿臉寫滿了震驚。
“你當然不必在場,隻要半夜把繩子係在門檻上就行了”
簡清月:“兒媳半夜沒起來過,這我院中人都可以作證”
“你別跟我打馬虎眼,你可以趁他們睡著再做,或者你也可以派人做”
“母親,兒媳冤枉!”
簡清月明知是鄒氏做的,正在想辦法撇清自己,賀仲維意外的開口:“母親,我能作證,昨晚我院子裏的人沒人出去過,您也知道我睡覺警覺,有點風吹草動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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