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這才露出笑臉:“隻是小插曲,別打攪了諸位雅興”
在場的所有女眷頓時安靜如雞再也不敢說什麼,心驚膽戰的裝作賞花的樣子,尤其有幾個也穿了僭越衣服的人,不敢出聲,各自找僻靜的地方,想辦法換了衣服才敢再出現。
賞完菊後,大家都在戲樓就坐,長公主道:“明日是重陽,今日本宮也是應景做個賞菊宴,請大家一塊來熱鬧熱鬧,一會兒會有府裏專門做的菊花酒和幾出戲,請大家盡興!”
大家鼓掌。
長公主話鋒一轉:“近日有些坊間傳聞,本是英勇救人的義事,卻被人硬是扯到女子名節上,影響我朝風氣,若今後再有人嚼此類舌根子,他的舌頭也不必再要了!”
剛剛還在聊的人,都立即噤若寒蟬。
鄒氏在老夫人耳邊嘀咕了一句:“聽說小郡主也當街被人救起,再說簡氏就等於是說郡主,長公主自然不能放任。以後可不敢再說了,不然王夫人就是前車之鑒”
老夫人臉色有些不好。
這回簡氏又逃過一劫。
簡清月在想,好在發生同樣的一件事,真是幫了自己大忙,長公主一句話頂自己辯駁一千句,真是慶幸。
眾人安靜了一會兒,才漸漸開始動筷,不久戲也開場了,現場才熱起來。
小郡主沒一會兒就覺得無聊了,下了樓在院子裏四處亂逛,不小心闖入前廳男客處,被她哥哥越林郡王攔住:“越秀,你個女孩子家家的到這兒來做什麼,都是男人,快到後院去”
小郡主推開他的手:“我就看看你們的菜式會不會比我們的好”
“都是一樣的,快回去”
小郡主笑的燦爛:“我看就不一樣嗎,我們就沒有這麼多種酒”
她瞅著瞅著桌麵,忽然抬頭看到了同桌的言卿,眼中立馬充滿神采:“哎,你不是張三嗎,原來你在這兒!”
言卿一聲歎息,還是被看到了。
小郡主擠開言卿身邊的自家哥哥就要坐到他身邊。
越林一看:“你們認識?”
小郡主眼睛瞅著言卿,一邊回答他:“那可不是,那天就是他救了我的命啊,不然你親愛的妹妹,本郡主可就沒了,你可要好好獎賞他”
言卿實在無法直視她看獵物似的灼熱目光:“郡主不必放在心上,隻是舉手之勞罷了”
與他關係甚好的越林郡王聽完也是這麼說:“我看也是,若他不救你,我才要好好教訓他呢,我們可是一同在邊關並肩作戰了三年的時間,感情自不必說”
小郡主:“不行,必須要賞,你要不賞,我就把自己賞給他”
越林一口酒噴出來:“你給我收斂些!”
言卿實在太別扭了,索性站起身去如廁,小郡主依舊在後麵跟著,他拿出行軍作戰的態度,七拐八拐總算甩掉了她。
這時的戲樓,簡清月他們坐在中間靠邊的一個桌子上,沒有坐滿,有幾個別家的女客一起,其中有個麵生的婦人,三十來歲的樣子,看衣著還算華麗。
其他人都麵朝戲台,她便低聲與簡清月說話:“最近聽說了你不少事情”
簡清月:“哦,你怎麼稱呼?”
她大方的說:“我是駙馬爺的妾氏,就叫我周姨娘吧”
她看出簡清月的驚訝,按理說她這種身份根本不該出來拋頭露麵,沒想到居然能與客人一起看戲吃飯。不過也隻是看戲吃飯而已,無人識得她是誰。
她嗬嗬一笑:“想不到吧,因為有兒子,所以駙馬給三分薄麵,長公主也給駙馬幾分薄麵,於是便默許我的某些特殊,當然最重要的是我識相,我不會越界才有這種待遇”
簡清月:“你辛苦了”
這句話讓周姨娘有些感動:“你能說出這種話,說明處境也不好啊,我也是最近聽說你不少的傳聞,其他的也還好說,但生不出孩子來,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可是致命的,你想過什麼辦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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