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氏看到兩件一模一樣的繡品,臉頓時成了一塊大紅布,吞吞吐吐的解釋:“此前是贈給母親一件,卻不想我二人竟不約而同的選了這件繡品”
長公主‘嗬嗬’一笑:“可你母親可是說是她親手所繡的呢”
鄒氏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長公主把兩件披風扔到一邊,對身邊兩個侍女道:“繡工絕佳,隻可惜本宮不喜太普遍的東西,送你們了,還不多謝二位夫人”
兩個侍女接過披風,鄭重其事的來到他們二位麵前,萬福拜謝。
兩人羞愧的隻想找地縫鑽進去,趕忙扶起侍女,老夫人走近兩步:“殿下,妾身家中還有事就先行回去了,失禮了”
長公主抬眼看她:“什麼緊急的事情,連本宮壽宴都無暇參加!”
“這……”
“既然獻了壽禮,自當用過酒菜才好離開,不然本宮會被說待客不周的”
“是”
二人就這麼如坐針氈的忍受著其他女眷的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一直到宴會結束。
一上了馬車,二人就開始爭吵起來:
“你是故意想給我難堪嗎?怎麼敢做一模一樣的披風”
“母親,我哪知道您也是一樣的想法”
“即使不知道,被拆穿之後也不該說是你親手做的”
“母親,我哪知道您也自稱是自己做的”
“……背著我特意打聽了長公主的喜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那過繼的兒子還想尚郡主,簡直是做夢”
“您這麼說就不對了,雖說是過繼的,可也拜了祖宗,已經上了族譜的,就是賀家的子孫,若能成功您臉上不也有光嗎?”
“流的血不一樣,拜祖宗有什麼用,若要尚郡主也該是仲棋”
“還說我,母親您不也是存了私心嗎,若是提前跟我商量一下,也不至於出這種差錯”
聽她們吵了半晌,賀仲維插了句嘴:“你們這到底是吵什麼呢?”
兩人忽然同仇敵愾:“還不都怪你那媳婦”
賀仲維納悶:“她怎麼了?人都沒來”
鄒氏:“你這媳婦好啊,平日裏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害起人來這麼狠,特意給我們二人做一樣的披風,我們都給長公主做壽禮,丟人丟大了”喵喵尒説
賀仲維反倒樂了:“誰讓大嫂逼著她剛小產就沒日沒夜做刺繡”
鄒氏:“你……”
老夫人瞪兒子一眼,冷冷的說:“聽說你媳婦已經生不出孩子了,你也該想想下一步了”
“什麼下一步?”
“休妻還是納妾,你自己選吧”
賀仲維:“您說什麼呢”
下了車以後,賀仲維沒忍住,質問身後的兩個女人:“你們跟著我做什麼”
兩人自然是找簡清月算賬去的。
憋了大半天的氣,隻能來她這裏撒。
踢開門,進門就重重坐下,桃之高聲道:“二少夫人請出來”
簡清月在老夫人讓她繡披風之前便繡了一件一樣的,若不是尺寸小了,她就直接拿去給老夫人了,時間太短來不及重新打樣,她索性原樣又繡了一件,正巧把原來那件給了鄒氏。聽到喊聲不善,就知他們什麼事,疾步走出來,滿麵迷茫的給二位問安後垂手站立一旁。
老夫人陰沉著臉:“清月你可知錯”
簡清月驚訝:“何錯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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