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些嗎?”
鄒氏茫然:“還請母親指教”
老夫人似笑非笑的說:“那死去的李氏可是她的閨中好友,仲山最是疼愛李氏,她才剛死了兩個月,這簡清月就嫁了進來,這其中難保不會有什麼隱情,若她知道……你懂了嗎?”
鄒氏脊背瞬間就冒了一層冷汗,手足無措的給老夫人施了一禮,慌張的回了風沁園。
讓她害怕的不是簡氏與李氏的關係,而是老夫人,她怎麼會知道的?當初自己把那件事推給簡氏,讓老夫人幫自己對付簡氏,沒想到如今自己反倒脫不了身了。
第二日,簡清月在房間關上門休息,打算有人來的時候,做出努力刺繡的樣子。
沒想到,第一個來的居然是仲棋,還帶著個大夫。
簡清月坐在繡架前對梅冉說:“就告訴三少爺,就說他年紀太小了,他能找到的大夫,我都能找的到,沒用的,讓他回去”
梅冉有些不忍心:“二少夫人,三少爺也是好心,您就見見吧,萬一有用呢?”
簡清月不讚同的看著她。
僵持了一下,梅冉轉身出門。
梅冉還是不忍心原話說,她隱晦的說:“我們夫人說那位劉大夫是太醫院院判的開山大弟子,他的判斷不會錯,讓您不必擔心,回去吧”
仲棋還想說服她:“你跟她說,我這大夫祖傳專治婦人疾病的,什麼疑難雜症都能治得好,就算是禦醫也不一定比這祖祖輩輩專攻一科的好”
梅冉隻好又去稟報。
簡清月冷靜的說:“你沒照我的原話說”
說的很確定。
梅冉有些不理解:“那樣說未免有些傷人吧,三少爺最恨別人說他年紀小”
簡清月半開玩笑似的說:“把你送到三少爺那裏,你覺得好嗎?”
梅冉被嚇得差點哭了,她可知道老夫人為了防止三少爺被爬床打罵發賣了多少小丫鬟。
一路小跑出去,原話跟他複述了一番。
仲棋頗有些受挫,別人說他也就罷了,可是二嫂明明知道自己忌諱,怎麼也這麼說,他在原地站著,很不解。
簡清月打開門,扶著門框,大聲當著丫鬟嬤嬤們對他說:“這是大人的事,你二哥都會做的,你還是專心做你的功課吧,不然又被母親罰跪了。”
這話就說的更狠了,他是個連人身自由都沒有的孩子,他能找的到什麼好大夫。
他幾乎想流眼淚,但是忍住了,孩子才會哭的,他有些受傷的望了簡清月一眼,簡清月硬起心腸沒有露出絲毫笑臉,甚至有些蔑視的回看他。
仲棋終於確定,不是丫鬟傳錯話,飛快的跑出院子。
那大夫尷尬的左看右看,跟著他走了。
簡清月心裏很難受,尤其看到仲棋眼中強忍的眼淚,她也不想這樣,但是非做不可,誰會知道她被誣陷通奸的對象居然是十五歲的仲棋呢,不能毀了他一生,所以必須與他斷絕來往。
想到這裏,她又有些擔憂那位穿書者,現在算不算徹底斷了那人的穿書計劃呢?
莫冉的開門聲打斷簡清月紛亂的思緒。
“夫人,我剛看見桃之從花園那邊過來了,這會兒都快到門前了”
“把那隻披風帽子撐在繡架上”
桃之來看過之後,沒有質疑,回報給鄒氏,說是已經繡好了帽子。
待第三日晚間再來的時候,整個披風也都繡完了,簡清月抱歉的說:“煩勞桃之姑娘回去說一聲,繡是繡好了,但是帽子還沒有縫上去,明日一早就送過去可好?”
桃之不滿的哼一聲,但是沒縫好也沒辦法。
鄒氏知道後擔心耽擱他們去公主府的時辰,囑咐桃之一早就去拿,沒想到莫冉在她出門前就過來送了,不僅做好了,還用了綢布包好放在木盒裏
她拆開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由衷的讚歎,這簡氏看起來軟弱可欺的樣子,這繡藝真是巧奪天工,放回盒子放好,心滿意足的去了前廳,等待一起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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