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作者!
阮文心裏痛罵一百遍,看向阮秀芝時一雙杏眸都水汪汪的透亮,“我知道,往後再不讓姑姑這麼操心。”
阮文從小顛沛流離,父母離婚後她就像皮球一樣被這個踢過來被那個踢過去,誰都不樂意帶她這個拖油瓶。
打小就缺愛的人,兩天前發現自己穿書後也接受良好,不然還能咋的?到底是同名同姓的緣分。
臥床休息這兩天阮文已然摸清了阮秀芝是刀子嘴豆腐心,別看嘴上嫌棄實際心疼著呢。
仗著自己是姑娘家,阮文沒羞沒臊地抱住了阮秀芝。
“你個小皮猴,快鬆開,我還得去喂雞呢。”
三月早春天氣,院子裏有老母雞咯咯的叫,一聽那聲音就知道是剛下了蛋在邀功。
阮秀芝出去喂雞,出門的時候特意把門關嚴實了,生怕進了冷風,再把侄女給凍著。
阮文慢吞吞從床上爬起來。
既來之則安之,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隻是初來貴寶地就遇上大姨媽造訪,更鬱悶的是這七十年代國內壓根就沒有衛生巾這個概念。
接連兩天,阮文都用著衛生帶,這讓她很不習慣。
阮文別別扭扭地往外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院子裏那響亮的大嗓門,“秀芝,都瞧瞧你把孩子給慣得,這沒病沒恙的怎麼就癱在床上不動彈了?”
阮文接收了原主的記憶,知道大嗓門是趙家二嬸,特別喜歡跟人聊天,一大早出門能從村頭嘮到村尾的那種。
院子裏正在喂雞的阮秀芝皺了下眉頭,丟了一把草料給老母雞,“她打娘胎裏就身子弱。”
“可不是嘛,要不怎麼都是村子裏長大的,你看別家閨女一個個的土黃麵色,就你們家阮文白得像剝了皮的花生米似的,那臉蛋一掐一把水,我瞧著不比那些城裏來的知青差。”
趙家二嬸往屋裏瞥了眼,“秀芝你可長點心,那幾個男知青整天拿眼睛睃你們家阮文,阮文可別讓那些人給騙走了。”
阮秀芝頓時虎著一張臉,“胡說什麼,阮文跟那些人可沒來往。”
阮文長得好看本來就招人待見,尤其是去了二棉廠工作後,那行情更好了。
這年頭村裏人誰不羨慕吃公家飯的?
阮文能去二棉廠工作,那是因為阮秀芝她男人在廠子裏出了事。當時棉廠倉庫著了火,她家男人覺得這可都是公家的東西,要是火燒連營得造成多大的損失?
男人拚了命的救火,火是撲滅了,人也活脫脫的給累死了。
挽救了公家財產,公家也沒虧他們家,給阮秀芝她男人評了烈士。除了逢年過節補貼一些,多照顧了一把,倆孩子都安排到二棉廠工作。
建明去了生產線上,阮文好歹是高中生,雖然是在聯中讀的書,半工半讀也沒學到什麼,但總算有點文化,就去當了會計。
倆孩子有了鐵飯碗,可是把附近的姑娘小夥子羨慕死。
可阮秀芝知道,那是自己男人拿命換來的,她寧願自家男人還活著。
家裏頂梁柱沒了,她家這倆工人身份的孩子就被惦記上了。
誰都知道她家不缺錢,明裏暗裏來提親的不知道有多少。
眼前這趙明柱家的,不也是來打聽阮文什麼個情況的嗎?
也不瞧瞧他們家趙全福什麼個德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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