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和蕭橦都是行動派的人,想法萌生以後,第二天就開始行動。
請柬、婚紗、婚禮場地,基本上都是雲景在辦。
雲景也還記得當年極力阻攔蕭橦被迫進入早戀的三兄弟——黑狗、恐龍、野牛,再思及他們對蕭橦的維護以及微博下記憶尤深的要喝酒,幹脆翻了評論,找到他們的微博一一私信,邀請他們參加婚禮。
還是一如既往的草坪風格,搭配上墨綠和深紅的複古布景,簡單而溫馨。
蕭橦的婚紗和雲景的西裝都是楚亦舟設計縫製的,婚紗輕便,西裝挺練,兩兩相攜,無暇繾綣。
雲景的好朋友都結了婚,又因為蕭橦的伴娘是王玲妤,所以陳萬萬就當起了伴郎。
花童是雲蕭悅景、蕭傾姝、蘭予情和抓鬮贏得最後名額的趙宇軒的兒子,趙天天。
蕭橦訓練的時候傷了手臂,婚禮當天還吊著的
幾個小花童就拿水彩筆和顏料在固定護具上畫畫,五顏六色的圖案充滿了童真和稚氣。
蕭天雲把蕭橦交到了雲景手裏,呆呆配合著有些怕生的瓜瓜走走停停,為他們送來了新的婚戒。
之前的婚戒蕭橦不小心丟了,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一回家就埋在雲景懷裏掉眼淚。
雲景心都碎了,哄了好久才把蕭橦哄好,想著要補辦婚禮,幹脆重新定製了一對。
婚戒是木棉與橡樹。
木棉戒指戴上蕭橦的無名指,雲景眼角泛著淚光,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高三的時候,有個小學弟對你表白,你和我說,那是第一次有人和你表白,這麼多年過去了,或許已經有第三、第四、甚至更多的人和你表白過。”
“雖然在這麼多年的相處中,我們習慣,也喜歡在生活點滴之中感受愛,你也從來沒有介懷過我對你說沒說過那句話。”
“我從來沒和你表白過,是因為我不想和小學弟一樣被你拒絕。我跑步跑不過你,打籃球也沒你厲害,如果要和你比賽,除了年齡大一點,我沒有一點勝算。”
這句話勾起了在場的,麗城第三中學裏的知情人士的回憶,連台上的陳萬萬、王玲妤以及蕭橦皆是忍俊不禁。
雲景說:“我一直都在等,想著做不了第一個向你表白的人,那第二個人也行,或許現在我連第三個名額都沒保住。”
“我想在我們的婚禮上向你表白,但是沒想到婚禮來得有些晚,轉眼我們結婚已經有了十年。”
“蕭橦、蕭木木、蕭中校,或許今天我對你的表白在未來裏可能也成為不了最後一個,但是,我卻是唯一一位轉正選手。今天,我還是想告訴你,我愛你,雲景愛蕭橦。”
“蕭木木,別墅群從來不叫雲宅,那是我為我們準備的家,它從還是圖紙的時候,就叫木景園。”
心,仿若驟停一秒,從蕭橦初入江城,便一直以為別墅群叫雲宅,後來有次雲景提了一句別墅群,她又以為別墅群叫別墅群,卻不曾想,十二年後她才知道,他們的家叫木景園。
說完,雲景紅著眼嘟噥了一句:“婚已經結了,現在不願意也不行。”
最後那句孩子氣的話逗得蕭橦笑彎了眼,情緒在心底交織,幸福的酸甜中帶著一絲淡淡的苦澀。
她眼睛有些泛酸,道:”哪有你這樣的,大庭廣眾下說霸王條款。“
“不霸王不行啊!”雲景感慨道:“萬一你跑了不要我怎麼辦?”
蕭橦從王玲妤打開的戒指盒裏取出了那枚橡樹戒指,杏眸裏光芒流轉,她隻有一隻手可以用,示意雲景把手遞過來,給他戴上,說:“要你,我不跑。”
到了扔捧花的環節。
因為邀請的都是親朋好友,沒結婚的也就楚家四個老大難叔叔,以及麗三黃金四搭檔裏剩下的三搭檔。
蕭橦和雲景相識一笑,轉過身,走到了慕南山麵前。
那束捧花,蕭橦交給了慕南山的女朋友。
雲蕭悅景四歲多快到五歲的時候,在一個周末的下午,慕南山突然到訪。
那塊白玉蘭手表,慕南山還給了蕭橦,她還記得他當時的笑,真切而溫煦。
慕南山說:“蕭橦,雖然七年有點久,但我好像遇見她了,我停滯的時間開始在走了。”
兩年後的今天,蕭橦親手送上了捧花,帶著善意與祝願,聲音溫柔:“小雨,就差你和南山了。”
慕南山笑著,摟住了許雨。
酒宴散去,慕南山握著她的手往外走,不經意間,他問:“小雨,要和我結婚嗎?”
許雨心裏淌著蜜,聲音不大,卻很堅定:“結。”
晚上,雲景微博更新,是一張全景圖,所有家人、賓客、以及呆呆瓜瓜兩小隻都在照片上。
他和蕭橦身著婚紗西裝,背對鏡頭相視而笑,配文依舊是那不變的幾個字。
【吾與吾妻,家有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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