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奶奶,我媽,我妹,我姑姑,我連別的女人手都沒摸過就被你強睡了,你還反咬我一口?”
“舒書,你要是敢跑,我就敢上你單位去鬧。”蕭唯低笑,無謂道:“你強睡我,我□□你,大不了一起扒了這層皮去蹲幾年。”
去蹲幾年嗎?
舒書無力的想。
她可以去蹲幾年,但他不行。
這樣風華燦爛,一身傲骨的蕭唯不行。
他是西部戰區最為驕傲的利刃,是在寧城的草原荒漠裏,馳騁縱橫的一匹驕狼。
於暗夜潛伏,於暗夜獵殺,隻有遼闊無際才最適合他。
舒書不記得這種渾渾噩噩的日子過了多久了。
蕭唯說在家裏玩,她也就再沒出去過。所有需要的東西,都是外賣送上門。
除了吃飯,她幾乎都在睡,不睡也是躺著,或是一個人躺,或是她躺在他懷裏,躺在他身上,或者他們一起躺著。
“蕭唯,一定要在一起嗎?”
蕭唯輕笑道:“都行。有孩子就行。”
蕭唯沒有等來他想要的孩子,而是迎來了舒書的生理期和與之而來的發燒。
到底是軍人,吃了一天的藥,舒書的燒就退了下去。
不能做,蕭唯一樣要霸著她,暖手暖腳暖小腹一樣沒拉下,連吃的喝的通通都換成了補氣血的食材。
紅糖水、紅糖雞蛋、大棗燉烏雞、薑汁薏苡仁粥,什麼補做什麼。
舒書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莫名覺得這次臉色好像比之前要好一些,或許是心理作用?
洗完手出了浴室,舒書坐在沙發上看國漫,蕭唯湊了過來,偏頭靠在她肩上。
舒書垂眸看了他一眼,繼續看電視。
時間越久,舒書心底的茫然不安越甚。
眼睛在跟著國漫的劇情走向,靈魂卻已經陷入自我的思緒之中,千絲萬縷,剪不斷也理不清。
臉頰被柔軟的溫熱觸碰,舒書回神,身體被他抱住,蕭唯問:“在想什麼?”
蕭唯靠在舒書的肩上,她看電視,他看她。
她眼底的黯然掙紮,他都盡收眼底。
“沒。”
吻來的突然,帶著溫柔和纏綿,她不說,蕭唯也不追問。
舒書生理期不超過五天,蕭唯給她補了八天。
第八天晚上,蕭唯又成了狼。
“我不想生孩子……”
呼吸深淺不一,舒書閉目,線條流暢的手臂漸漸用力,她鼻尖在他的脖頸輕蹭,近似喃喃:“蕭唯,我對你負責。”
再硬的嘴,也沒扛過心口不一的心。
就這樣吧。
最終都會妥協的,即使她不得圓滿,那也不要因為她想要避開不得圓滿,而連累了他。
如果是沒有結局的未來,那就把現在到結束的那一天都當作未來的未來。
“……”
蕭唯奪走了舒書的呼吸,他握住了她的後頸,在她的口腔裏瘋狂掠奪,吮得她舌根發麻。
“舒書……”蕭唯帶著微慍和懊惱,問她:“你就不能等我做完這回再說這話嗎?”
正要命的時候還得起個身去戴套,也就舒書能幹出這種事。
舒書:“……”
狗男人。
終幕。
他咬了一口舒書帶著水光微腫的唇,道:“這回你要是再騙我,我就買個房,把你敲暈了綁起來,你要是做不動,我就給你補,做到生完孩子再接著做。哪有睡完拍拍屁股就想走人的道理,耍流氓耍我手上來了,我那麼好說話?”
“……”
舒書想,要蕭唯說話還好,但他盡做狗男人做的事,光睡她來了。
舒書覺得不舒服,想起身洗澡,蕭唯偏不讓,抬腿就纏在她腰上,報複撒氣般惡狠狠道:“洗什麼洗,難受也給我憋著,就這麼睡!”
總算給自己正了個名,成功轉正上崗,醒來蕭唯就抱著舒書去洗了澡,又陪著睡到下午才帶著人慢悠悠的出門。
站在小區樓下,舒書仰頭看天,莫名有種蹲了大牢出來,如見天日一般的錯覺,連沐浴在陽光下的塵埃都覺得可愛。
舒書不習慣和人親密,避開了蕭唯要牽她的動作。
蕭唯嘴上不說什麼,遇見條巷道就拖著舒書進去又親又摸。
“你要點臉行不行?”蕭唯像堅硬的牆,舒書推不開他,臉上飄起了紅霞,羞惱道:“大庭廣眾之下,注意點影響!紀律紀律!”
蕭唯切了一聲,睇她道:“休假要什麼臉?休假要什麼紀律?哪條紀律說不能親你的?我打報告投訴。”
“牽不牽?”蕭唯問:“不牽就再親再摸會兒。”
舒書開口準備懟他幾句,趕巧有半大不小的孩子騎自行車路過,眼睛就差沒站在她和蕭唯身上,瞬間她就慫了。
“牽!給你牽!有脾氣你就別放!”
“不放就不放。”蕭唯道。
半小時後,蕭唯端著奶茶站在女廁所門前一臉黑線。
舒書憋笑,說:“不是不放嗎,那就走吧。”
“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