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頭鵝可能意識到沒有人喂食,也懶得站了,一屁股坐在池裏,遊也不遊一下。
“雲景....”蕭橦雖然怕,可看大鵝那模樣心裏也不是滋味,她說:“你去買幾包飼料喂喂它吧。”
“好。”雲景淺淺笑著,蕭木木心有多軟,有多善良,他一直都知道:“你陪我一起喂,我保護你。”
喂完呆頭鵝,雲景帶著她在遮陽傘下的餐區坐著吃小零食,他則出去買水。
回來的時候,蕭橦身邊站了一個販賣飄空氣球商販,商販在問她想不想買一個,她看了氣球很久,最後還是笑著搖了搖頭。
雲景端著奶茶,他看著她看著商販的背影逐漸遠去,隻覺得心口一頓,眼角都泛著酸意。
時間不算太早也不算晚,他們就在樂園裏牽手散步,偶爾坐在跳樓機和蹦極台前的長椅上聽男生女生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也租一個四輪帶蓬小電驢開著兜圈圈,隻不過開小電驢的是蕭橦,副駕駛的這個專屬位置雲景坐得格外穩當。
等蕭橦開夠了,雲景才接手了小電驢往回開,車庫裏的小電驢滿滿當當,他尋了個空位,一把把車倒了進去。
雲景挑了挑眉,朝蕭橦道:“你老公帥吧?”
蕭橦輕蹙了下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些不確定他問這話的意思。
“你要和我比?”
雲景呼吸一頓,看了她一眼,噤了聲。
不敢比不敢比,她玩車技術比他厲害多了。
蕭橦很是遲鈍的領悟到了他的意思,默了好一會兒,都下了車被他牽著走了好幾步,她才幾不可聞的嗯了一句。
雲景目視前方,唇角不自覺彎了彎,眼底聚起了笑意。
有時候他家蕭木木的腦回路,真的是可愛得讓人心癢。
他們在遊戲城裏逛了一圈,雲景讓蕭橦等他一會兒,她便坐在最外麵的地鼠機麵前打地鼠。
其他遊戲機玩得人很多,打地鼠沒人玩,蕭橦把雲景換的滿滿一小框遊戲幣放在遊戲機旁。
一輪結束她就再投三個遊戲幣開一局,左手槌累了換右手槌,也不覺得無趣。
屏幕上遊戲時間已經進入倒計時,蕭橦緊盯屏幕,伸手去摸框子裏的遊戲幣,摸了好一會兒,偏過頭伸長了脖子往框裏看去,小聲嘟囔道:“玩不了了耶。”
遊戲結束,她把小框端到麵前,收撿框裏僅剩的兩枚遊戲幣。
“蕭木木——”
幾乎是下意識,蕭橦轉過身的同時應道:“嗯?”
她有一瞬間的恍惚,手裏還拿著遊戲幣,人卻頓在了原地沒有動作。
雲景背著手,清雋的俊顏揚著溫柔的笑,飄空氣球在他身後藏無可藏、躲無可躲,高低錯落、重重疊疊。
他幾乎把主題樂園裏所有商販手裏的飄空氣球都買了下來。
他眉眼彎彎,一步步向她走來,最後單膝蹲跪在她麵前,把所有飄空氣球的係繩隔著衣服都係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還沒回過神來,怔忪茫然的模樣像極了中途被丟棄,不知所措的小朋友。
雲景喉結滑動了一下,將酸澀都壓回了心底,臉上笑容更甚。
他的蕭木木不該是這樣的,蕭木木的家庭幸福完美,他的家庭也沒有勾心鬥角,她和他共同的家還有呆呆瓜瓜。
隻是飄空氣球而已,隻是到處都可以買到的飄空氣球而已,怎麼就讓她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手攥成了拳,指尖在掌心留下了紅得發紫的印記,雲景輕聲問:“喜歡嗎?”
“嗯.....”蕭橦揚起笑,眼眶卻不自覺的泛起了紅:“喜歡。”
她笑著,有淚不經意從眼角滑落。
她終於開口,提及了她心底那個多年不曾也不敢觸碰的角落:“小時候......爺爺經常給我買氣球玩.....也是係在我手腕上。”
雲景起身把她攬進了懷裏,揉著她的黑發,聲音裏帶著一絲輕顫:“以後我給你買,隻要你喜歡,我都給你買。”
蕭橦環上他的腰,眸中泛著淚光,她抬頭看向他:“每次回家都會有飄空氣球嗎?”
“會!”雲景拂去了她眼角的淚水,他柔聲道:“無論是執行任務,還是去上班,隻要你回家,我都會在家門口為你係上飄空氣球等你回來。”
倏忽,蕭橦破涕而笑:“要綠色的。”
“好,隻要綠色的飄空氣球。”雲景允諾。
他的蕭木木是吃了太多平白無故的苦,早早地見識了人心險惡和人情冷暖。
她沒有很快樂的童年,那些過往經曆鑄就了她有著超乎年齡的絕對清醒和理智。
有膽識有手段,果敢且不留餘地,可她也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束飄空氣球都能讓她朦朧雙眼,如獲珍寶。
他的蕭木木,沒有因經曆苦難而去製造苦難,有一顆熾熱善良的心,尊老愛幼,保護弱小,真摯到讓二十歲的他為十三歲的她,動情動心至今。
別墅群新房,飄空氣球緩緩飄升,散在屋頂,鋪著墨綠色床單的大床上,他們纏綿相吻,衣衫件件掉落,重疊的身影曖昧糾纏,一室的旖旎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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