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橦拖著尾音,帶著笑意:“穿了軍裝,不可以哦。”
“可以。”雲景雙臂用力,將她拉近了一些,唇覆下去時,聲音暗啞:“我們是夫妻。”
氣喘籲籲,臉色緋紅,紅唇被他吻得微微發腫。
雲景忽然閃過一個想法,他想把她藏起來,關在家裏,他隻想一個人獨占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她。
他輕輕擦掉蕭橦紅唇上的濕潤,卻忍不住低頭一親再親,心裏的想法越漸濃烈,雲景眼睛閃過一絲狠厲,他又一次撬開了她的牙關,纏著她的舌吸吮、舔坻、深吻,他霸占她的美好,深入她的喉間,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
雲景終於放開她了,他為她整理好了儀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像極了瓜瓜撒嬌的模樣,用著氣音說話:“蕭上尉,別忘了你老公還在家裏等你。”
蕭橦走了,沒有帶上呆呆,這一走就走了五天。
雲景又找不到事做了,隻能天天帶呆呆瓜瓜一起去上班,有事沒事就威脅瓜瓜要割它蛋蛋,忽而轉念一想,他現在也就和割了蛋蛋差不了多少。
因為蕭橦的那一場痛哭,萬千子孫都隻能留在套套裏,雲景覺得還不如去做結紮算了,起碼還安心一點,套套也不是百分百安全,已經破過兩回了,萬一真有孩子了,她又得哭。
這麼一想,雲景覺得可行,他開始上網搜索做功課,看到結紮的某個好處,他心動了,覺得這個手術真的是利於他和蕭橦的夫妻生活,要不是她是女孩子結紮要多少罪,他都想邀請她一起。
因為醫生說,結紮可以增強欲望,雲景想,那他就可以天天和蕭橦賴在床上。
蕭橦走了一個星期了。
雲景玩膩呆呆瓜瓜了,把它們丟在家裏,自己樂得清閑。
見不到蕭橦人,也打不通她電話,雲景隻能靠她喜歡的酸奶和珍珠脆啵啵奶茶度日。
奶茶到了,雲景從辦公桌下最底下上了鎖的櫃子裏拿了個小箱子出來。
是一根吸管。
還沒結婚以前,因為蕭橦沒給他買禮物,拿奶茶給他賠罪的時候,他偷偷留下來的。
她給他買了奶茶,可他偏耍了流氓喝了她正在喝的奶茶,蕭橦臉紅了個底朝天,不肯再喝,他就把屬於他那杯還沒動的奶茶遞給她,他喝她喝過的那杯。
光明正大耍流氓,間接性接吻,雲景偷著樂了好久,奶茶杯他丟了,吸管他留了下來,帶到公司藏起來了。
雲景把吸管清洗消毒,戳開奶茶小口慢喝起來。
他打開手機微信,第一個人就是蕭橦,聊天界麵他置了頂,備注是蕭木木。
蕭橦的頭像很簡單,呆呆瓜瓜的照片,她沒有朋友圈,別人起碼還有一條橫線,她連朋友圈那個選項都沒有,從來就沒開啟過。
雲景唉聲歎氣,這日子怎麼就這麼難熬,以前他怎麼沒發現呢?
早知道蕭橦要常駐東城,他把鯤雲集團搬過去就好了。
異地婚姻太難熬了,他不行,離了蕭橦一天他就不行了。
無心工作,雲景鎖了休息室的門敞開了睡。
徐昊然自然知道他們的木小姐去了軍區,景先生這相思病犯的,鯤雲集團上下就連樓下灌木叢裏的萬年青都知道了。
木小姐離開江城的第一天,景先生對他說:“徐昊然,你說木木她現在在做什麼?”
徐昊然:“不知道。”
“是在負重十公裏,還是武裝泅渡?還是在射擊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