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橦的身上隻是看起來光潔,摸起來是能感受到一些凹凸不平的疤痕,他知道蕭橦曾曆經校園暴力,以為是那個時候留下的,現在看來,也不全是。
部隊訓練怎麼可能不受傷,訓練過後的畫麵便是她受傷的畫麵。
手被劃了口,腳崴了,這些都不算嚴重的,最嚴重的是投雷訓練時隊友失誤,她將隊友拖回壓在他的身上護住了他。
緊急送醫,她側躺在病床上被推著進急救室,沙漠作訓服的後背上全是細小傷口,血沁濕了衣服,是投雷炸開後的碎片,她護住了隊友,那些碎片都紮在了她身上。
雲景聽見隊友的急急呼喊,聽見她拉著她的執行長官,也就是她東城的那位長輩,蒼白的臉上掛著笑,她說:“別和奶奶說。”
蕭橦的身份在部隊都少有人知道,所有有第四人在場的畫麵,她都戴了麵罩,甚至是在做射擊指導培訓的時候,不光麵罩,還戴了變聲器。
部隊多得是兵痞子,也有人想拉下麵罩看看真顏,都被她躲了過去。遇上不怕死的愣頭青,挑戰也好,偷襲也罷,都被她打了回去,用軍靴踩在地上,不得動彈。
畫麵再一轉,是她穿著“棉”係列襯衫,關在狹小冰冷的房間,雙手被吊起,接受審訊的視頻。
雲景認出了那一身衣服,他們從津牛回來後,蕭橦去了一趟東城,走的那天就是這一身衣服,回來以後他再也沒見她穿過。
不是不想穿,是因為不能穿了。
襯衫從處手臂裂開,搭在她的肩頭。
“姓名!”
蕭橦笑著不答。
“最後再問你一次!姓名,代號,單位!”
蕭橦輕笑出聲,眼眸清冷無波。
電擊、潑冰水、挨打,無論對方動用哪種手段,她都不曾開口。
她被注射了藥物,藥物控製下電擊,她終於笑不出來了,疼得青筋暴起,雙手緊握掌心,卻還是一聲不吭,連痛都不喊一句。
“去英國所謂何事,回華國又所謂何事?說!”
蕭橦疼到眉頭擰成一團,聞言,她忽然笑了,嘖了一聲,似在挑釁:“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又是一場刑罰。
那人重申:“姓名、代號、單位!”
蕭橦應該是覺得煩了,她抬起頭,眼裏全是涼薄不羈,朝那人冷笑道:“姓名你不知道你綁我幹嘛?代號學生,單位江大外國語學院英文係翻譯專業,沒住校不知道宿舍多少號。”
內審結束,申她的人解開她的手銬,她看著他,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說:“辛虧你沒打臉。”
光是看這個畫麵就知道她都多疼,雲景心如刀割,難怪她那麼怕冷,冬天抗寒訓練,內審冰刑,他想,如果是他他扛得住嗎?他扛不住,太苦了,光是看著都苦。
“辛虧你沒打臉。”雲景知道,她不是愛美,是怕家裏人發現。
打在身上,無論烏青多麼嚴重明顯,即使他睡在她身旁已久,他也從沒發現過。
睡衣都是長袖長褲,睡衣下還有吊帶,床中間還有個仙人掌娃娃,她本就有心隱藏,如果不是存了心去掀她衣服去檢查,誰都發現不了。
視頻中那人笑了起來,接著軍醫進來,畫麵切換。
是蕭橦和星辰特別小組執行任務的畫麵。
星辰特別小組隻有兩個人,一個蕭橦,另一個也是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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