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自然是高興的,心裏美得飄飄然的,比那雲巔山頭的野生蜜糖還甜。
蕭橦一開始沒接戰,是因為張婷說了一句他是不是男人,連容自己女人喝酒的氣度都沒有之後,他看著她眉頭一蹙,笑著端起酒杯就和張婷喝了起來。
趙宇軒心裏又忍不住罵雲景是個騷包,不滅火就算了,還縱容著火燒起來,可後來又放下心來,雲景自己都樂在其中,他又能說什麼。
他隻能在中間充當和事佬,陪著笑偶爾拉了拉張婷,又勸勸蕭橦,一來二往戰局已經從樓上換到了一樓的歌廳。
張婷還不服氣一直拖著蕭橦喝酒,蕭橦也難得覺得女人聒噪纏人,就陪著張婷一起喝,誰也不讓誰。
雲景就坐在她們斜對著的沙發上,含著笑看著蕭橦,再不時和兄弟們喝上幾杯。
趙宇軒簡直不想看他,什麼玩兒意兒,幹脆把眼珠子扣下來粘小姑娘腦門兒上算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張婷今天是下了功夫的,白的紅的洋的啤的都來了一圈,飯局散的時候,她舌頭都捋不直了還在嚷著要和蕭橦再戰一回,最後被喝了酒叫了代駕的羅耀宗攙著塞到了車裏,親自送回了家。
蕭橦也沒好到哪裏去,她許久沒喝酒了,今天一次性混著喝了這麼多酒,換成李白來了也得栽。
不過蕭橦比張婷好,酒品好不撒潑,還能強撐著規矩站好,由著雲景摟著她和他兄弟們告別,老實的坐在車上。
腦子暈得更漿糊一樣,她心裏還想著最後來的這姐妹兒是個狠人,堪稱狼滅的狠人。
雲景讓徐昊然把車開回了別墅,他和蕭橦都喝了酒,一身酒氣怕驚擾到長輩,好在出門的時候也、打了招呼,免得沈蘭白等一場。
蕭橦一路上都很乖巧,靠著窗垂著眼眸一動不動,明明喝了那麼多酒,但一點都不鬧騰。
車開到了半山腰,快到門口的時候,蕭橦忽然說要下車。
雲景看著她醉酒氤氳的雙眸,心微微一動,牽著她下車,讓徐昊然把車開走回家休息。
徐昊然雖然有些擔心,但也知道雲景的酒量,想了想還是掉頭走了。
下車走了沒一會兒,蕭橦忽然轉過身,直愣愣的目光看著雲景。。
她噠噠噠地走到雲景麵前,麵無表情道:“你背我。”
雲景失笑,起了壞心眼捉弄她,問:“為什麼要背你?”
蕭橦板著的小臉麵色微沉,雲景又說:“我不想背你。”
蕭橦沉默了一會,突然一把拉下雲景的脖子,力氣大得差點把他直接摁趴下。
蕭橦冷冷道:“不,你想。”
然後就開始往雲景背上爬,邊爬還邊說:“我要騎馬馬。”
雲景沒反應過來,他一邊配合著蕭橦彎腰,方便他往上爬,一邊想著騎馬馬是什麼意思。
他正準備問,蕭橦卻沒給他機會,三下五除二扶著他的頭坐在他脖子上,接著就開始喊:“駕!衝啊!”
雲景被她打得措手不及,又生怕她摔下來,一隻手緊緊地把住她的腿,另一隻手拉住了她,一邊往家裏走,一邊任由她在他頭頂上作亂,指揮他。
他知道蕭橦在家裏有多受寵,估計小時候她哥哥叔叔們沒少帶她這樣玩,所以在醉酒以後就暴露了心底深處的孩子氣。
好在離家不遠,到了家門口,他蹲下身把蕭橦哄了下來,攙著她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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