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橦對雲景已經見怪不怪了,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寬大的衣服領口歪了歪,雲景咬的那口牙印就這麼露了出來。
雲景眼裏帶著歉意,他摸著她肩頭的牙印,又覆上了她脖間的紫紅色吻痕,最後抱住她道:“對不起。”
蕭橦沒把事放心上,如果換成她被裸露癖纏上,心裏也不見得會有多好受,她隻是沒有預料到他會失控到這種地步。
她想起與宋譙重逢的那一天,雖然因為往事崩潰到發燒有些神誌不清,但她也記得雲景放下工作,對她幾乎寸步不離的照顧。
情緒宣泄出來總比憋在心裏潰爛的好,她不怪雲景,沒什麼可怪的。
生活魔不滅意誌,意誌卻能毀於羈絆,他和她都不過是茫茫人世間的普通人罷了,有血有肉有小脾氣和小情緒的普通人。
隻這麼想著,心就有了一瞬的觸動。
她拍了拍他的後背,用著哄瓜瓜的語氣安撫他,說:“你要好好保護好自己。”
網上炒得那麼熱鬧,雲世宏幾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們本著年輕人的日子年輕人自己過的原則,避而不提蕭橦脖子上那遮都遮不住的東西,也不說雲景賴在家裏不去上班有問題,照舊該吃飯吃飯,該喝茶喝茶。
雲景在家待了三天才回的公司,休息室的門已經重新換了一個,遍地狼藉也都收拾地幹淨整潔。
他還是覺得不舒服,讓徐昊然叫保潔阿姨拿了消毒液重新抹了一遍,味道濃得刺鼻才進辦公室。
樓下還是有不少狗仔蹲點,雲景站在窗邊冷笑了一聲,想蹲就蹲,愛蹲多久蹲多久,拍得到人他就改姓為蕭。
作為一把手的徐昊然在雲景沒來的那幾天,每日就以看那些狗仔的熱鬧為趣。
有幾個不死心的藏在馬路邊修剪整齊的萬年青裏,被寒冬的狂風吹得搓手跺腳鼻涕橫流,徐昊然甚至還特別好心的讓安保送了幾杯熱水過去給他們暖暖,別一會兒凍僵在門口玩碰瓷。
臘月二十八,鯤雲集團開始為期半月的春節假期。
在前一晚,雲景帶著蕭橦去吃飯,順便見好友。
雲景沒直接和她說“跟我一起去和我朋友去吃個飯”,而是征求她的意見,說因為已經公開了訂婚的事,他從小長大的朋友想請他們一起吃個飯,問她她願不願意去。
說這話的時候雲景正在幫蕭橦吹頭發,負離子靜音吹風機,即使隔著熱風,她也聽見了。
雲景的手在她的發絲間穿梭,眼睛卻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鏡中她的神色,見她半斂的眼瞼沉默不語,他心裏難免發澀發酸,卻還是忍不住幻想期盼。
直到蕭橦發絲盡幹,他關了吹風機,抿著唇從鼻間吐出心中那口濁氣,已然放棄道:“你不想去也沒關係,等你……”
“去吧。”蕭橦偏著頭,雙手把頭發撩在一側,用手指梳理著輕聲打斷他。
雲景心中一喜,麵上卻不動聲色,和蕭橦說約好時間再告訴她,回到自己房裏以後歡喜得裹著被子撲騰了好幾圈。
然後就到了約定的這一天。
雲景本打算早早地下班回家去接蕭橦,可明天就要放假了,還有點尾沒有收完,樓下幾個高管都送了文件和方案上來,等他忙完以後一看時間,已經有些晚了,連忙叫上徐昊然一起去惠園接蕭橦。
帶著徐昊然是以防萬一,趙宇軒肯定要拉著他喝酒,蕭橦又沒有駕照,上次雲世宏出事她冒險上路和楚亦揚彙合以後,車就丟在半路上被交警拉到了交管所,還是徐昊然去交了罰款開回來的。
他不想再讓蕭橦經曆第二次了。
路上他給蕭橦打了電話,車一進惠園他就看到她站在門口等他的身影了。
他牽著蕭橦上了車,一起坐在後座上。
徐昊然苦哈哈地當司機不說,還得吃雲景塞給他的狗糧,心裏那叫一個憋屈鬱悶。
雲景偷摸摸打量著蕭橦。
她難得的化了個淡妝,沒拉上的素色羽絨服裏穿著暖色係的連衣羊絨襯裙,黑色緊身牛仔褲下是一雙黑色馬丁靴,甚至還背上了一個黑色斜挎小包。
他隻覺得蕭橦好看,醋缸卻在翻滾冒泡,他抿緊了唇,開始嫉妒起趙宇軒來。
蕭橦為了見他竟然化妝穿裙子背小包包!他都沒這待遇!雖然蕭橦在他眼裏怎麼都好看,可還是忍不住心裏的嫉妒。
然而蕭橦化妝的本意是因為要去見他朋友,還是從小長大他看重的朋友,為了顯得正式一點才化妝,誰知道雲景腦子裏哪來的那些彎彎繞繞。
臨近年關不少在外就業的人都開始返鄉過年,再加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期,雲景他們堵在路上了。喵喵尒説
這一堵就堵了一個多小時,雲景瞥見趙宇軒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也不想讓蕭橦幹著急,幹脆就不接,悄咪咪地給他發了條信息,手機這才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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