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蕭橦沒能出去遛呆呆,她緩過來已經早上十點多鍾,之後基本上都在躲雲景。
雲景心裏不樂意,想和他她坐在一張沙發上,她都躲他遠遠的,他稍微挨近一點,她就躲開一點,一來一往打遊擊。
到午睡時間,蕭橦不光溜回了她自己的房間,還把門反鎖了。
雲景擰了擰門把手,氣笑了。
“蕭木木,你開門。”
蕭木木翻了個身,背對著門。
她睡著了,聽不見。
“蕭木木,快開門。”
雲景拍著門,不厭其煩的重複了一句:“蕭木木開門,我生氣了!”
蕭木木把自己捂在被子裏,偷摸摸戴上耳機打開音樂,闔上眼睛。
她休息了。
“行,算你厲害。”
雲景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門,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雲景拿了把鑰匙折了回來,打開了門。
他可是戶主,他哪把鑰匙沒有?
聽到動靜,蕭橦:“........”
雲景不管三七二十一,門一鎖就鑽進蕭橦的被窩黏了上去。
“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今天怎麼就傻到鎖門了?”
“你別靠我這麼近……”喵喵尒説
蕭橦用手推開雲景隔開了些,聲音很輕。
“蕭木木,你白摸了我還要攆我走?”
雲景的話裏帶著不可置信。
因為自己的鹹豬手,蕭橦懊惱又理虧,下意識反駁:“我也不想摸你的。”
“.......”雲景被噎了一個實在實,指責道:“都摸完了才說你不想摸?蕭木木,你這是——”
蕭橦聽不下去了,伸著手捂住他的嘴:“你……你就不能不說了嗎?”
雲景的唇被蕭橦的手掌緊貼,一時間失了神,他微眯著眼,後仰著頭把嘴撤了出來。
“行,不說就不說。”
說完雲景穿好鞋就往外走,看起來是生氣了。
過一會兒,蕭橦聽見了院裏車庫方向傳來的汽車啟動的聲音,心裏一陣煩亂,頭發被自己抓成了雞窩。
怎麼、怎麼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興離家出走那一套呢?
蕭橦為難極了,這要怎麼處理?
問王玲妤嗎?
王玲妤連男孩子手都沒摸過,而且她也沒勇氣和她說她對一個男的鹹豬手了啊?
簡直比讓她負重跑十公裏,比她高考都還要為難人。
猶豫半天,她決定問問度娘。
怎麼問呢?
想了想,蕭橦點開鍵盤,輸了個“年近三旬的男生生氣了應該怎麼辦?”
頁麵彈出,她點開第一條,有幾種方法。
第一種,生病了裝可憐。
這一條蕭橦直接忽略了,這不行。
一是騙人不好,二是她確實也沒生病,三是她怕假裝自己生病了,雲景得把她磨出真病來。
第二種,生一個更大的氣。
以蕭橦目前的閱曆和人生經曆來看,比離家出走更讓人生氣的可能就是打人。
難道……她要把雲景打一頓?她也不是不能打,可是人都走了這怎麼打?
這條也不行。
看了半天,隻覺得最後一種還靠譜點。
寫的是隨他去吧,老男人不能慣著。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她也不怎麼生氣,她家裏人也不怎麼生氣,偶爾有點負麵情緒自己待會兒也就好了。
……那……不管雲景啦?
蕭橦笑眯了眼,覺得可行。
於是乎,手機一丟,將瓜瓜薅到身上,蕭橦又躺在床上繼續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