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剛買的滑板慘遭淩虐,蕭橦又看了眼雲景,再看了眼“橫屍山野”的滑板,小聲支吾著:“滑板.....”
雲景恨得牙癢癢。
敵不過蕭橦喜歡,自己心裏又有火,回家的路有多遠,滑板就被他踢了多遠,最後砰得一聲被棄之門外。
雲景讓蕭橦先上樓洗澡,換好居家服出來,雲景正在在樓下沙發上等她。
剛才在冒血絲的傷口已經有些烏青了,雲景一言不發,沉著臉給她噴酒精處理傷口。
隻是破了點皮,冰冰涼酒精噴在傷口上不疼,雲景沒在蕭橦麵前沉過臉,她現在不敢招惹他。
貼了個很可愛的防水創口貼,手上的傷算處理完了,雲景還是沉著臉,漆黑的眼底如深海一般不見底色,幽幽問蕭橦:“還有哪兒傷著沒?”
“沒——”蕭橦趕緊回話,剛打算說其他地方沒傷到,雲景微眯著眼眸,陰惻惻地來了句:“不說實話我就自己動手檢查了。”
於是,蕭橦原本要脫口而出的那句“沒傷到哪裏”變成了“沒.....就肩胛可能磕石頭上,有點紫。”
雲景的臉都快黑成了包青天,蕭橦又急急補話:“就小傷,不礙事不嚴重的,明天我還可以滑。”
最後一句話可以說是踩到雲景的貓尾巴上了,他說:“明天還滑?以後都不許滑了。”
“不行,要滑!我剛買回來還沒玩一天!”蕭橦不忿道:“我、我專門買的。”
“一天還沒玩到就摔了個屁墩?”雲景沒好氣,不想再提滑板,問道:“擦下巴的藥你放哪兒了?”
“臥室裏.……”
蕭橦被雲景懟得結結實實,見他上樓了,自己悄悄地走到門口趁他不注意,把側翻在門口的滑板拿了進來,藏在了鞋櫃旁的隱秘之處。
雲景回來了,坐在蕭橦旁,一句脫口而出的話破天驚雲:“脫衣服。”
蕭橦扯緊了衣角,臉上盡是防備,雲景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還是那包公臉:“不是肩膀傷了嗎?擦得到藥?”
“擦....擦得到。”
蕭橦臉有些燙,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我看看。”說著雲景就要上手去動蕭橦衣服。
“別別別......”眼見著躲不掉,蕭橦又窘迫又尷尬:“我自己來,你先背過去。”
雲景背過去了,等蕭橦叫他他才轉的身。
蕭橦穿的是很寬鬆的居家服,衣領被她拉到一側,漏出了肩胛上的烏青。
雲景隻覺得怒氣橫生,眼底仿佛簇起了火焰,道:“你和我說不礙事?”
蕭橦手剛要把衣服拉上,就被雲景握住攔下:“坐好,給你擦藥。”
“我自己來!”蕭橦伸手準備從雲景手上拿回藥瓶。
“不想滑滑板了?”
這是威脅,蕭橦抿著唇角,老實了。
雲景下手是真的狠,蕭橦覺得這不是在擦藥,是在剔骨,實在有些沒忍住,哼了幾聲,抓住了他的手:“疼!”
這下好了,直接成了戳氣球的針,把雲景炸開了,他怒極反笑,手上的動作是輕了些,嘴裏開始念叨道:“這下知道疼了?我還以為你是金剛石做的呢,下巴才剛好幾天肩膀又來?非招得你奶奶、你爸媽、你哥哥、舅爺表叔一起上門揍我一頓心裏才舒服是吧?”
像是不解氣,雲景又使勁摁了一下蕭橦的肩胛,咬牙切齒道:“沒心沒肺的小丫頭,我嗝屁了你就高興了。”
“哪有.....”畢竟自己不占理,蕭橦不敢大聲反駁,隻是怯懦道:“哪有自己咒自己嗝屁的。”
“哼!”
蕭橦猜想,雲景應該是真的生氣了,心裏默默盤算著滑板的事要怎麼和他提。
沒想到的是,不用蕭橦自己提,第二天一早雲景就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拎了大包小包一堆東西,她一看,全是護具。
雲景瞥了她一眼,示意她把東西拿出來,這才開口道:“滑可以,護具帶上滑。”
蕭橦一一拿了出來,有手肘、手腕、膝蓋護具,還有頭盔和滑雪場的護臀用的小烏龜。
前麵六種護具,蕭橦能理解,這最後一樣......
行吧,為了滑板,她接受。
周天這天,雲景連呆呆都不帶了,緊跟在蕭橦身後亦步亦趨,看著她一身防護護具滑行。
後來等蕭橦學會了,雲景也是讓她帶著護具出門,除了那個小烏龜。
蕭橦也真的帶了,後麵很長時間在校園裏穿行,總能看到、聽到路過校友們注目偷笑。
而蕭橦不知,從她滑著滑板第一次踏進校園,身後總有一雙不放心的目光注視著她,甚至經常開著車,或者便裝步行跟在她的身後,時刻注意她的安全。
那是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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