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軒是個人精,如果他看不出來,那就沒什麼問題。
果然,趙宇軒一路未覺,直到開門的那刻,他才暴露了些許。
趙宇軒察覺,可也機靈,很有眼色,自覺地走了。
他被扔到蕭橦懷裏的時候,閉眼蹙眉,一副不滿的神情模樣。
被她扶上樓時,他故意掙紮開,自己一個人歪歪倒倒的走著,還把西裝外套脫了,扔在地上,踩著衣服過去。
故意磕磕絆絆、假裝踩滑,引得蕭橦扶他上樓進他臥房。
蕭橦也不吭聲,默默地扶著他,直到“不小心”摔在他身上。
不是意外,他也裝作意外,翻過身一臉不耐。
後來蕭橦走了,雲景以為是她察覺了,心情低落至極,任由酒意侵擾他的神誌。
蕭橦再回來扶起他,他才知道,他的姑娘是去給他接水了。
心裏沒有一點觸動是假,可麵上不能表露絲毫。
他故意打翻了水,故意拉她上了床,故意纏著她吻了又吻,放縱著自己的□□,占足了她的便宜。m.X520xs.Com
他家姑娘果真是沒經曆過,憨傻地可愛,僵在原地,連反抗都忘了,甚至還仰了下頭,無形之間給足了他機會。
雲景閉著的眼裏閃過一絲精光,他得寸進尺,霸占了他家姑娘的唇不說,還糾纏著她的舌邀請她一起纏綿共舞。
津液相交的味道太美好了,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不夠,一點都不夠。
他算計她太久了,等了她太久了,她畢業了,也成年了,難得的機會,他不想鬆開她。
他喜歡她身上的那股細嗅下的淡淡奶香,也喜歡她身上的薄荷香,他不想放手,一點都不想。
她好像也喝了酒。
他的舌糾纏到她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和他的酒不一樣。
他喝的是烈酒,濃鬱的果香裏夾雜著花香,她喝的是很普通的啤酒,還殘留著甘甜的麥香。
他故意呢喃表態,讓她放下警惕,不停地吻著她,直到津液相吞,直到她唇舌之間盡數沾染了他的氣息,直到她幾乎無法呼吸。
他滿意了,鬆開她,朦朧著雙眼問她。
她不出聲他就一直問,她不應他他就吻她,她應該是懷疑他了。
他打定主意了,大不了抵死不認,如若真的追究起來,趙宇軒是他的證人,會所趙宇軒簽字了的清單是證據,看著他喝酒和開車門的服務生和泊車小哥也是證人,甚至記錄著他被攙扶著走出會所的監控也是證據。
懷疑在證據麵前,蕭橦隻會信證據,他的證據也早已算計妥當,他不擔心。
可是,蕭橦一直沒答應他不搬走,剛開始他還沉浸於占她便宜的興奮裏,後來就是真的慌了。
哽咽是真的,眼紅也是真的,他氣極了,可她就是不吭聲。
他沒忍住,順著她脖子一路往下,忍不住張口咬了她一下,力道不小,她哼都沒哼一句。
他抬頭看著蕭橦,死死地把她抱在了懷裏。
他又搞砸了,他又惹蕭橦生氣了,這下不光連讓她主動找他的想法都沒了,反倒是要擔心她不要他了。
他後悔至極,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和她置氣,她不用他的錢就不用好了,她樂意自己買就自己買,至於慕南山......
他是真的恨她。
恨她的遲鈍,恨她的不知情,恨她和慕南山相處時的那股子默契,恨她和慕南山相處的時時刻刻。
那些時光就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被她狠狠地插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