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都走光了,蕭橦反倒是精神了起來。前前後後睡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她是真的睡不著了。
電視還沒有關,蕭橦洗漱完了之後,坐在了床上準備看會兒電視,醞釀一下睡意。
綜藝已經結束了,現在正在放著的是一部偶像劇。蕭橦本身不太喜歡看這類的電視劇,便調了台。
手指還在調控器上操作,直到看到一閃而過的畫麵,蕭橦又調了回來,看著電視裏那張臉,蕭橦嘖了一聲,喃喃道:“我這運氣,真是....絕了。”
電視裏那個人麵無表情,一臉正色的回答著記者的提問。
看得出來,采訪的時候應該是太陽最毒辣的時候,電視機顯示屏上都能看到高溫下的熱浪,隻不過那人的語氣和能少說一句就不多說一個字的惜字如金的態度,她光看著都替記者小姐姐尷尬,不知道那人是想凍死誰。
考慮到正在病中不能生氣的自己,蕭橦果斷的換了台,調到來新聞台。上一則新聞才三秒不到的時間就結束了,下一則新聞裏又出現了那個人的臉。
蕭橦:“.......”
是不同的新聞內容,但是那個人的表現比剛才好些,蕭橦看了沒半分鍾,直接換到了普法節目。
這次案情分析是基於幾年前震驚全國的殺人案件宣判。華國的運輸船隻途經金三角,被毒販劫持殘忍殺害。
在公安長排查摸底,長達幾年的跨國追捕之後,才將犯人“則那”引渡回國,最終宣判死刑立刻執行。
電視上還在普及殺人、販毒製毒的幾種罪行和判處年限,蕭橦摸出手機,翻出微信聯係人,開始敲字。
“電視上看你還挺帥的,不過......采訪你的記者欠你錢了?黑著一張臉。”
發完信息,也沒管對方回不回,把手機丟在床上,又聚精會神的看起了電視。
第二天一大早。
蕭橦早早地就起了床,站在陽台上伸了個懶腰。
應該是藥見了效,現在是一身輕鬆,頭也不暈了,鼻塞也好了七七八八。
她雙手撐著陽台的圍欄,看了會兒外麵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又才進了屋。
收拾完換了衣服,蕭橦拔下了手機充電器,在“今天快要成神經病了嗎”裏發了條信息,問他們醒了沒,下不下樓去吃早飯。
過了半個多小時,蕭橦看了會兒法製欄目,又才看了眼手機。
隻有慕南山一個人在十分鍾前回了信息,讓蕭橦等他會兒,他收拾好了就下來。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蕭橦在電梯門口等慕南山,隨後和他一起下去。
樓下,他們在自助餐廳裏吃完飯,看著時間也還早,就一起出了酒店在附近走一走。
酒店背後有個很大的商業廣場,走路應該不過十幾二十分鍾的樣子。
蕭橦他們打比賽的時候要從那邊經過,也記下了廣場的名字,開了導航慢慢地走過去。
江城的綠化很好,路上都是林蔭大道,遮去了早上還不怎麼曬人的大部分陽光。
路上有很多早起的上班族和老年人遛狗。一隻不知道掙脫了繩從哪兒跑出來的二哈直愣愣的衝向蕭橦,把她和慕南山嚇了一大跳。
好在慕南山伸手及時拽了她一把,出於身體的應激反應,在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一手就抓住了二哈脖子上的牽引繩,鎖住了二哈的命門。
二哈掙脫半天無果,見自己跑不掉了,開始了“無嗷嗚嗷”的鬼吼鬼叫,好像差點撞到蕭橦的不是它,它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蕭橦扯著繩子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蹲下身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二哈的狗頭,眼角彎彎,臉上笑意明顯。
摸了兩下,二哈就左右甩著頭不情願給蕭橦摸了,又把她的腿當跳跳板,兩腳一會兒踩上去跳下來,就這麼一會兒就把它的本性暴露無疑。
慕南山看著那隻二哈,眉頭輕蹙,對蕭橦說道:“應該是自己跑出來的,我們在這邊等會兒吧,看下會不會有人找過來。”
蕭橦站起來點了點頭,兩人在前麵公園門口找了個長椅,在樹蔭下坐著,等著二哈的主人找來。
公園確實是個好地方,不光有很多晨起散步的人,也有很多遛狗的人。
不過這隻二哈見到一隻狗就要往狗的身上撲,看起來倒是很想和它的同類玩。
但是這邊撲邊嗷的架勢,直接勸退了很多狗,偶爾一兩隻沒被嚇到的狗往二哈這邊走也被主人拽了回去,對這隻它敬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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