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波浪卷的棕色長發撩到身後,一笑,精致妝容修飾了本就美豔的臉龐,一舉一動仿佛嬌媚到了骨子裏。
諸葛卿一路暢通無阻,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幾下叩門。
“進。”
低磁微涼的聲音響起,散著些隨性的冷漠。
諸葛卿推門而入,聲音微嗲,“析北……”
“你來做什麼?”顧析北抬起頭,一雙銳利的視線沒有多少情緒,粗略掃了掃她,看見那暴露的衣著後瞬間皺眉。
諸葛卿神色一頓,半會兒才又揚起一個笑容,“我來看看你呀,我……”
“有事說事。”顧析北毫不留情的打斷她,頓了頓,他又冷聲說,“我很忙。”
諸葛卿咬了咬唇,“析北……你別這樣,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
她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手仿佛柔弱無骨一般搭上顧析北的肩頭,“析北,這麼多年了,我都隻有一個願望。
她目光快柔出水來了,“我隻想要名正言順的跟著你。”
眼見著就要坐在他的腿上,他卻手肘一頂,眼中帶著厭倦,“我還有工作。”
言下之意:你可以走了。
諸葛卿臉色一僵,很顯然深受打擊。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卻次次讓她挖心撓肺一般難受,視線掃過放在桌上的照片,雙層玻璃被高技術暈染上了彩色,精致的,和照片一樣的圖片,卻比普通照片更加生動,照片上的人赫然是笑顏如花的夏彤。
她頓時氣急,手一掃,將照片摔在了地上,相框應聲而碎,“你寧可對著一張死氣沉沉的照片,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嗎?”
她不死心的硬擠過去,胸前的美好呼之欲出,宛如深溝的事業線幾乎要貼在他的胸膛。
這片春光美景換成別的男人,估計早就把持不住。
可顧析北卻瞧也不瞧一眼,反倒眉頭皺的越來越深,明明長著一張讓人心曠神怡的臉,表情卻臭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
“為什麼這麼多年你還想著她?她已經死了!甚至身體都化成了灰飛,她的死亡證明書你是看到過的!”
“你說夠了嗎?”顧析北冷著臉,將她推開了些,緊繃的唇矜持又冷漠,“說夠了就出去。”
依舊沒有看她一眼。
諸葛卿隻覺得胸膛一把火在燃燒,氣得她幾乎要失去理智,但終究還是沉沉的呼吸一口,她委屈說,“對不起,析北……我隻是太愛你了,你要是不願意,我明天再來看你。”
也沒等他回應什麼,出門離開了。
辦公室再次恢複一片靜謐,他緩緩低下頭,看著碎了一地的碎片,他伸出手想要撿起來,卻因為不自覺的過度用力而劃破了手。
他目光死沉的望著照片上夏彤的臉,目光深沉宛如黑洞一般,半晌後才將眼睛閉上,手握著碎片越收越緊,他卻仿佛沒有痛覺一樣任由血滴落。
夏彤。
他神色陰翳。
多狠心的女人啊,拋棄他拋棄的幹淨利落,甚至連屍體都不願意留給他,卻給他的心口留下了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創傷,那根刺卡在喉嚨裏,幾度讓他窒息。
明明是想恨她的,恨她的絕情,但幾年過去了,他還是……很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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