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弋舟鄭重的點了點頭,迅速指揮了起來:“一樓太多廢棄家具,全都搬開,給胖子讓出一條路。做完我們就溜!”
“好!”
所有人的動作都加快,用腳踢開了擺放得尤為雜亂的廢棄家具。
中間的路已經被空了出來,他們這才著急的離開了這個危險的破舊老房。
胖子麵露笑容,還是一起過了幾個遊戲的隊友們知道他!
就兩個字,默契!
他迅速走到樓上,將方焱帶了下來:“隊長,你一邊防禦,我一邊帶著你逃!”
方焱苦笑:“我可能隻能再堅持不到十秒。”
胖子渾身一凜:“艸,拚了!”
他扛起了方焱,方焱額頭滿是冷汗,精神疼痛到幾欲昏厥過去,死死的低下頭。
饒是這樣,他也沒有放鬆控製。
胖子迅速的奔跑了起來,心裏默默數著時間——
十……九……八……
門口近在咫尺,胖子即將觸碰。
他卻因為跑得太急,門口太小,而死死的撞了一下。
胖子臉色漲紅:“我發誓我回去一定減肥!”
方焱:“……”
五……四……
胖子不顧疼痛,迅速轉動了身體,朝著門口外死死一躍。
三……
終於跑出了困境,老房裏的怨鬼便無法再出來了,隻能飽含著怨毒看著他們。
眼看著已經躲過了危機,胖子微微鬆了口氣,可失去控製的老鼠,竟然又追著他們而來。
二……
胖子就快罵娘了,一個轉角時候,忽然被人狠狠拉扯了一下。
他尚未明白過來,已經被人噴上了神秘香水。
熟悉的味道,他以前在神父世界,喬弋舟也給他噴過。
一。
倒計時結束,方焱徹底昏死了過去。
胖子瞪大了眼:“這神秘香水……”
喬弋舟:“是賀聞宣的。”
胖子哭了起來:“師父,原來你還有存貨!”
賀聞宣呲牙:“是啊,噴了一次,你又欠我債了。”
胖子:“……”
緊張的氣氛,在此刻鬆快了不少。
喬弋舟啞然失笑,這債估計都還不清了,師徒緣分估計得定一輩子。
小羽還被林鴿抱在懷裏,她打了個哈欠,看著眾人:“我知道馬戲團在那裏,但要進入馬戲團,就得先弄到門票。”
喬弋舟:“門票?你知道那裏可以得來嗎?”
小羽乖巧的搖頭:“不知道,但不可以用錢買哦。馬戲團的節目很熱鬧,早就已經賣光了,必須從別人手裏換!”
她雖然現在表現得這麼乖巧,可所有人都忘不掉她剛才的樣子。
眾人無不對她戒備了起來,不知道她究竟有什麼目的。
小羽:“我雖然不知道門票怎麼得來,但我知道馬戲團在哪裏。”
她微笑的看著眾人,笑容裏像是裹了糖,引得蝴蝶駐足。
喬弋舟的表情卻冷了下去,深深明白,越是無害的東西,就越藏匿著危險。
還未等他發表意見,嚴豫便大喊了起來:“那幹等著幹什麼啊?那些老鼠萬一折返回來,我們就慘了,趕緊去馬戲團吧!”
喬弋舟:“可是有死亡觸發,如果沒有門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嚴豫:“那也不能在這裏幹等著!去馬戲團外麵看看,先踩點,踩好了,我們再去找門票也不遲!”
聽了他的話,喬弋舟也覺得有理。
隻是心裏滿是不安,有哪裏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
去看看也好……這樣就不用一直帶著小羽了。
喬弋舟回望眾人:“你們的意見呢?”
大部分都舉起了手,對嚴豫的建議表示認同。
唯一沒有舉手的,便隻有他、陳樂川、以及萬泉泉。
喬弋舟繞過了陳樂川,知道他無心這場遊戲,詢問起了萬泉泉:“你怎麼不舉手?”
萬泉泉:“我隻是覺得該遵守規則,先找門票。”
嚴豫還以為她能拿出什麼令人信服的理由,就這點?
嚴豫憤怒了,揪起她的衣領:“事關生死,你就跟我說一句感覺?”
萬泉泉絲毫沒有害怕,直視著嚴豫:“感覺,有什麼奇怪嗎?”
她這樣理直氣壯,反倒令嚴豫覺得不可思議。嚴豫放開了她,自嘲的笑了起來:“算了,我竟然真的跟女人生氣了……”
由於大多數都決定先去踩點,喬弋舟也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光是一句感覺,的確不能讓人信服。
眾人順著小羽指出的路,一同朝著馬戲團往前走,在這期間,喬弋舟才注意到了整個鎮子。
天空陰鬱,鎮子也蒙上了一層灰那樣。除卻黑色的瓦片和框架外,就隻剩下了斑駁的白牆,隔了不久,就能看到牆上印著的血手印。
黑白紅三種顏色,交織在視線當中。
腳下滿是泥濘小路,所有人心情都顯得沉重,不由繃緊了神經。
林鴿想活躍氣氛,便笑著對眾人說:“不如你們新人先來個自我介紹吧?”
除了死去的小陳和已經做過自我介紹的陳樂川外,還有五個新人呢!
新人麵麵相覷,還是其中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孩開了口:“我叫張笑微,平日喜歡做點公益。”
嚴豫哼了聲:“名字嚴豫,性格偏衝動,之前混道上的,有點拳腳。”
看得出來很衝動……
萬泉泉輕聲說:“萬泉泉,犯罪心理側寫師。”
女人和孩子:“我和肖肖是母女。”
林鴿點了點頭,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關注了萬泉泉,看得出她是這批新人裏素質最好的那個。
C38隊的隊員是C區裏最少的了。
他又開始朝新人們介紹老玩家,聊著聊著,便已經來到了馬戲團外。
馬戲團的帳篷顯得很高,上麵飄揚著七彩旗幟。他們在外麵擺放了許多籠子,裏麵都是一頭頭的猛獸,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林鴿放下了小羽,傻眼的說:“沒想到這裏還挺大的。”
他們一路往前,觀察著四周的地形。
馬戲團的臨時帳篷,就在小鎮外,周圍的地形十分空曠,可以說是一片平原地。
不遠處森林茂密,除了小鎮和馬戲團外,一眼望不到頭。
嚴豫:“帳篷明明是開著的,哪裏需要什麼門票!”
他偷偷走進,並撩開了帳篷一角。
在看到裏麵的場景時,嚴豫臉色蒼白,徹底沒了聲。
到底發生了什麼?嚴豫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新人大部分都圍了上去,在看到裏麵的彩排時,徹底愣在了原地。
喬弋舟:“是馬戲團熊孩。”
馬戲團熊孩:男孩子小時候套上熊皮,臉露在外麵,熊皮包裹著他的骨頭不能成長,於是長著人臉的小熊,熊皮裏的身體是畸形的。
這個馬戲團,竟然在利用畸形人表演!
他們看得太深入,後方卻伸來一隻手。
帶笑的聲音響起,裹挾著空氣裏的陰冷和驚悚,橫衝直撞的進入到耳朵裏:“客人對我們的節目這麼感興趣?竟然提前跑過來偷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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