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係統開始迸發出純淨的藍光,跳躍於眾人臉上。
快開始了!
喬弋舟低著頭,臉幾乎快埋入寬大的衣服裏。
悄咪咪的,猶如做賊那樣。
陳哲好奇的問:“衣服這麼厚,萬一是夏天怎麼辦?”
喬弋舟:“我死也不脫!”
他才發現自己的反應過激了,連忙咳嗽了兩聲:“我們趕緊進入遊戲吧。”
陳哲:???
喬弋舟心虛得不行,總覺得所有人都在盯著自己。他裏麵穿的可是那啥毛衣,要是被人看見了,他這張老臉還要不要?
一種悲憤又羞恥的感覺湧上心頭。
喬弋舟再一次對係統說:[我一定要盡量減少嚶,否則我真成了女裝達人了。現在連這種毛衣都會穿了,我以後該怎麼拾起我的硬漢心……]
[別掙紮了,你很快就真香了,或許連旗袍你都……]
[住口!]喬弋舟憤憤的喊,[虎狼之詞!]
一個係統懂這麼多幹什麼?
喬弋舟很快將手放了上去,在被光柱籠罩後,喬弋舟漸漸陷入了昏迷。
這已經是第二次進入遊戲副本了,喬弋舟卻還是不太適應。
頭暈目眩,意識在黑暗中拉扯,喬弋舟卻不敢完全昏死過去。畢竟還有上一次遊戲的經驗,萬一剛進入遊戲就遇到危險怎麼辦?
也許正因如此,這次喬弋舟比誰都先清醒過來。
喬弋舟感受到了悶熱,自己穿得又多,在狹小密封的空間裏,猶如一個蒸籠那樣,令他白皙的麵頰都變得通紅。
這什麼鬼,為什麼狹小成這樣?
四周不足半米,伸手可見鐵板,觸手仍然一片滾燙。
如果再不快一點,他估計要悶死在裏麵!
喬弋舟嘴唇發抖,因為大量出汗,渾身都被打濕。他細細的摸索了起來,終於摸到了頭頂的鐵蓋。
出去!
他要出去!
喬弋舟剛想要撞擊鐵蓋,就聽到自己臨近那一格,傳來尖銳的聲音。
有人比他先一步出去了?
“嘶,竟然是火化室?主係統真變-態,是要把我們當成屍體火化了!”
喬弋舟完全怔住了,他望向裏麵,總覺得異常詭異,原來這種滾燙的溫度來自於此?
再隔不久,是不是所有人都要被火化?
喬弋舟忽然慶幸自己保持清醒了,他莫名的抖了兩下,便想要出去。
男人似乎看到了什麼,低聲自言自語道:“太詭異了……得趕緊去找我的隊友們。”
黑暗中,忽而傳來一個聲響。
那是在空曠的環境裏,拖著斧子行走的聲音,一下下,牽動著神經末梢,引起心裏的恐慌。
“不要——!!!”
剛剛出去的那個人,已經被砍得鮮血淋漓,小腿直接斷裂。
他滿臉淚流,不明白自己先一步出來,為什麼還會被這樣對待。
“別殺我……”
“我還不想死。”
男人拖著受傷的腿,朝著外麵爬行。在地上掙紮蠕動的,仿佛不是一個人,卑微得像是蟲子。
地上滲出大量鮮血,在地板上拖出長長血痕。
拿斧子的醫生走了上去,捏住男人的頭發,仔細打量著。
他的語調緩慢而嘶啞:“不……你沒有一處是好看的,晚晚不會喜歡。”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男人還在垂死掙紮。
可斧子很快就朝著他的頭顱砍了下去,穿白大褂的醫生喘著粗氣,從地上站起身來。
醫生臉上滿是癡態:“就差眼睛和手了,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有好看的人……”
聽到這些的喬弋舟,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心髒快要跳出嗓子眼,他幾乎不敢呼吸。
等醫生離開,腳步聲越來越遠,喬弋舟在快要缺氧前幾十秒,才將頭頂的鐵蓋打開。
眼前是被斧子砍碎的髒器和肉塊,在看到這一幕,喬弋舟死死的捂住了口鼻。
遊戲主題是愛人,他還以為是個靈異遊戲,要救自己的愛人之類,沒想到這麼硬核!
喬弋舟連忙走過去關死了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害怕醫生再一次返回。
既然剛才那個男人是從這些鐵格子裏出來的,那就一定還有其他隊員!
喬弋舟脫掉了被汗水打濕的外衣,丟在了一邊,一格又一格的拉開,終於在最後一格的時候發現了昏迷的傅雲秋。
原來傅雲秋也是八批次!
喬弋舟死死的拍打著他的臉:“雲秋,快別睡了,醒醒!”
傅雲秋從漫長的黑暗裏醒了過來,一睜開眼便是喬弋舟的臉。
過於精致的麵孔,此刻被汗水沾染的羽睫微顫。他的臉頰通紅,此刻連眼尾都是紅的,這張臉上就被揉進了豔麗似的。
傅雲秋看得心跳如鼓,眼神默默朝下……
真-空毛衣,中間有月牙形的縷空部分,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毛衣大概被人改過,把最露的兩邊用黑色的絲帶,綁成了亂糟糟的蝴蝶結。
傅雲秋更喜歡這種,半露不露,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白色的毛衣裹住了大腿,下麵穿著黑絲,莫名有種誘惑。
傅雲秋覺得渾身的血氣都要躁動起來了,連忙起了身。
“這裏是哪兒?”
喬弋舟哪裏想得到傅雲秋的心慌意亂,著急的對他解釋:“說是火化室!你看咱們剛才躺的地方……”
傅雲秋朝後望去,臉色頓時難看:“這不是給死人躺的嗎?”
喬弋舟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兩人都或多或少的緊張了起來,在沒弄清事情始末前,誰都是膽戰心驚的。
喬弋舟:“我們先離開這裏吧,那個醫生似乎知道這個地方會進人,我怕他等會兒又返回!”
傅雲秋輕輕的嗯了一聲,麵頰微紅,始終不敢看喬弋舟。
他把喬弋舟脫下的衣服帶走,手指細微摩挲了一下,這才遞給了他:“穿上吧,別著涼了。”
喬弋舟:???
大夏天呢兄弟!我剛才熱到像是洗個了澡!
傅雲秋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心髒跳動得更加厲害:“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現在的衣服都濕了。”
喬弋舟:“這個遊戲是夏天,夜風又大,吹一吹就幹了。”
傅雲秋:“……”
他忽然有些生氣,為對方的不設防。
“你就不擔心我對你做什麼嗎?”傅雲秋一改溫柔的態度,語氣露出幾分強勢。
喬弋舟這才反應過來,他現在穿得特誘惑人!
靠!
喬弋舟倒是不擔心傅雲秋,隻是覺得自己這個模樣格外羞恥。他接過了傅雲秋手裏的衣服,雖然沒有穿上,還是象征性的堵住了胸口。
天知道一個男的為什麼不能露出胸口!
他以前夏天的時候,直接穿個ku衩解涼。
喬弋舟越發的生無可戀,臉上的表情都滄桑了。
兩人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打算換個房間。
黑暗彌漫,剛才熱到發慌,走到外麵反而被一股寒意刺傷。喬弋舟彎著腰,手裏拿著匕首,渾身緊繃著,不敢放鬆。
喬弋舟特意脫掉了鞋子,怕腳步聲引起殺人狂的注意。
前方傳來傅雲秋的聲音,語氣裏帶著害羞和慌亂:“你穿這一身很好看。”
喬弋舟:???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還有我不需要這樣的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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