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秋接過了外套,開始為他穿起了衣服來。
“伸手。”
喬弋舟瞪圓了眼:“???”
他艱難的問:“你不嫌棄我麻煩?”
傅雲秋:“你手受傷了,抬不起來,我怎麼會嫌棄你麻煩?況且剛才也是我跑的時候太不小心……”
喬弋舟更是滿臉問號:“這麼危險的局麵,我還這樣矯情,又要別人抱,又要別人扶,你該譴責我,鄙視我!”
越是聽他這麼說,傅雲秋就越是擰緊了眉頭:“別這麼貶低自己!”
傅雲秋似乎真生了氣:“你連手肘撞傷了都不吭聲,我要是真的譴責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喬弋舟張了張嘴,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他放棄了掙紮,乖乖抬起手臂,讓傅雲秋給他穿上了衣服。喬弋舟腦子還暈乎乎的,搞不懂自己到底哪裏出錯了,傅雲秋竟然這個反應。
“別一直待在這裏了,先去裏麵看看。”
喬弋舟拉著傅雲秋去到更裏麵的地方,整個院子呈四合院製式,掛滿了紅色的長條,像是侵染了人類的鮮血。
不掛白幡和紙人,竟掛滿了這樣邪門的東西。
趁著這機會,喬弋舟問係統:[方焱是原主繼兄,那傅雲秋和原主是什麼關係?]
係統:[不認識,方焱寶貝傅雲秋,覺得你會髒了傅雲秋的眼。]
喬弋舟:[……]
係統:[你要避免被方焱推到厲鬼堆分屍,可以嚐試先博得傅雲秋的好感。]
喬弋舟全當耳邊風,總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博得另一個男人的好感。
再往裏麵走,昏暗的祠堂裏,滿地都是黃紙。上方的列了無數牌位,猶如一雙雙眼睛,像是被人窺探一般。
喬弋舟覺得極其不舒服,卻無奈這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
喬弋舟:“坐吧,先恢複些體力。”
傅雲秋嗯了一聲,有些驚奇:“很少見到有新手這麼鎮定,你的潛能一定不錯。”
喬弋舟:“潛能?”
傅雲秋:“忘了告訴你了,這是你進入的第一個遊戲,難度會相對於別人更低一些。而方焱是我們E隊的隊長,已經是第三場遊戲了。看起來你和他現實世界是熟人?”
喬弋舟尷尬的說:“……有些過節。”
傅雲秋:“就算有些過節,在這裏最好也忍住,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剛才傅雲秋沒聽方焱的推自己出去,喬弋舟就對他放下了一部分戒心。一聽傅雲秋這麼說,知曉他是關心自己,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喬弋舟:“其實方焱算起來還是我哥呢。”
雖然沒有原主的記憶,但係統給的信息,應該不會騙人的。
傅雲秋:“這就更好辦了。”
喬弋舟:“好辦什麼?我媽是二嫁,他是我繼兄。”
這隔閡可深著呢。
兩人正談話,門口的驚雷劈下,院子一顆古槐轟然倒地,朝著裏麵壓來。
喬弋舟一驚,連忙拉著傅雲秋走到了裏麵。古槐將房梁壓倒,無數碎掉的瓦片砸在地上,頓時一片狼藉。
“糟了!”
坐在地上的傅雲秋立刻站了起來,下意識的將喬弋舟擋在身後。
喬弋舟緊盯著外麵:“門口貼著的黃符一定被壓下來了,李默……女鬼快進來了!”
傅雲秋的臉色大變,立刻拉住喬弋舟躲到了牌位下方供奉香爐的桌子底下。這裏被紅布遮住,是唯一能躲藏的地方。
兩人相處在極其狹窄的距離,喬弋舟心髒跳得極快,用手捂住了傅雲秋的嘴,害怕女鬼發現他們。
傅雲秋微微低頭,似乎還能聞到對方身上的香味,直直的衝入他的大腦。
他的嘴唇好像碰到了對方柔軟的手指,柔軟細膩,這溫涼如玉石的觸感,令傅雲秋有些分神。
死亡和黑暗無處不在,被女鬼附身的李默越來越接近,黑色的頭發像是有生命一樣,在地上猶如蜈蚣那般爬行。
喬弋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整個人猶如緊繃的弓弦。
李默已經靠近了他們,那隻泛白的手已經揪住了牌位下的紅布。
隻差一秒,他們就要被發現。喵喵尒説
正當此時,遠處忽而傳來一陣聲響:“啊啊啊,這裏也有鬼!!!”
門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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