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律所接連贏了案子,秦書易那是正巧在外地出差,回來的時候給每個人都帶了特產。
紅色的緞麵包裝盒,上麵還用金色的線繡著花紋,看起來就很富貴。
沈珩拎著他的禮物回家的時候,江知禺還沒到家。
自從江知禺開始重新回到公司工作後,最近忙的總是日夜顛倒,他原本想早點下班接沈珩回家,但是這樣他接完人以後又要匆忙回公司,接了一次以後,沈珩就讓他好好在公司呆著,自己獨自地鐵上下班。
家裏空空蕩蕩的,之前蘇月華打電話過來說想小狗了,江知禺就讓向意把它送回了杭州。
沈珩把從律所帶回來的禮物放上樓,就接到了江知禺的電話。
“寶貝,到家了嗎?”江知禺的聲音聽起來心情很不錯。
“剛到,怎麼了?”
“我馬上也回去了,先別吃飯,記得等我啊。”江知禺笑了一聲:“這兩天有個大項目差不多落定了,我接下來天天都空著,可以陪你。”
沈珩說了聲“嗯”,對麵傳來關車門的聲音,他剛想開口提醒江知禺掛電話,就聽到對麵說:“有沒有想我?”
沈珩一時沒有回答,江知禺也不介意,他兀自輕快的道:“反正我很想你,無時無刻都特別想你。”
“我要開車先掛了,一會見寶貝。”江知禺說完,才聽見沈珩在對麵慢吞吞的道:“想你。”
江知禺激動的恨不得現在就能閃現到沈珩麵前,他火速啟動車子:“好,我馬上就回來,等我。”
“注意安全。”沈珩囑咐了一句。
江知禺的到家時間比平常快了十分鍾。
沈珩正在洗冰箱裏的夏黑,是昨天江知禺回來的時候給他帶的,汁水充沛清甜,沈珩很愛吃。
“我回來了。”江知禺腳步匆匆的進門,聽見了廚房傳來的流水聲,便直奔著廚房去了。
沈珩轉身向後看,江知禺已經把手中的生鮮冰袋往桌上一扔,直接衝過來抱住了他的腰。
“最近幾天都沒怎麼陪你,想死我了。”
沈珩的身體是對著流理台的,隻有頭微微向後轉過去看,江知禺對準那雙色澤豔麗的嘴唇就親了上去。
這個姿勢有些別扭,沈珩身前的水還嘩嘩流著,他用手肘推了推江知禺,江知禺便以為他是不舒服,便鬆開了從後環住他的手,嘴上還親著,手臂把沈珩轉了半圈,讓他麵對自己。
他們很久沒有這樣熱烈的接吻了,江知禺熟練的撫過沈珩的腰側,成功讓人微張開嘴喘息了一聲,他用舌尖輕輕掃過沈珩的唇舌,似是調戲一般的逗弄。
沈珩被動的承受著他的吻,閉上眼睛,長睫在臉頰上留下一層漂亮的陰影,他微張著嘴,雙手不自覺的環上了江知禺的腰。
這個動作極大的取悅到了他身前的人,江知禺一改剛剛還算溫情的動作,雙手順著腰往下,吻也變得熱切起來,在他的口腔中肆意舔舐攪弄,接吻時的嘖嘖水聲在開闊的空間中響起,沈珩緊緊閉著眼,細白的脖頸和耳垂卻已經悄悄攀上了紅暈。
“說想我。”江知禺終於退開一寸距離,挑眉看著沈珩的表情。
帶著一絲缺氧後的茫然,嘴唇色澤飽滿腫脹,眼中卻霧氣彌漫,這樣漂亮,江知禺很難不動點別的心思。
“…想你。”沈珩不知道他為何對這句話如此執著,但還是乖乖的說了。
江知禺便把兩人的身體貼的更近了些,初秋的單薄衣料掩蓋不住他的溫度,沈珩把他推開了點:“熱。”
“做嗎?”江知禺眼神膠著在沈珩身上,膩歪的又摟過去:“就在這兒做。”
“變·態。”沈珩嘀咕了一句,隨後清了清嗓子:“葡萄還沒洗完。”
“我幫你洗。”江知禺看了眼水池中幾顆飄起來的葡萄,像抱小孩一樣把人抱了起來,沈珩猝不及防被他放在了流理台上,身後是廚房貼了瓷磚的牆麵。
江知禺扯開沈珩的衣擺,讓他用牙咬住,自己卻撈起一顆葡萄塞進嘴中,在沈珩睜著眼睛不解的目光下,衝他露出一個痞氣十足的笑,隨後低下頭,鑽進了沈珩已經被提到了胸口的衣擺中。
沈珩情難自禁的弓起了腰。
…
流理台被弄的亂七八糟,江知禺把人抱上樓洗漱幹淨了,自己下來打掃廚房,趁著打掃的功夫,還把他今天帶回來的大閘蟹放鍋上蒸了,快到中秋,這還是江之辭今天讓人給他送公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