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沈珩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完,在江知禺傷心的目光裏,轉身上了樓。
他找遍了樓上的每一個房間,所有可能藏東西的角落他都搜遍了,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手機,他有些疲累的靠在書房的牆上,就聽見江知禺進來了。
“沈珩。”江知禺叫了他一聲。
沈珩動也不動,目光空洞的盯著麵前的地板,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江知禺難過的上前抱住他,無視沈珩掙紮的動作,將臉湊近他的肩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我也不想這樣,對不起,我真的好想你,這些日子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沈珩,你原諒我。”
“原諒你。”沈珩像是聽見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他笑了起來,笑聲悲涼又苦澀:“我原諒你什麼,原諒你把我當替身當了四年,原諒你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原諒你讓我胸口多出的這塊疤,還是原諒你現在把我關起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被抽空了力氣,疲倦的站在原地,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原諒你,誰來放過我。”
江知禺緊緊的抱著他,明明懷裏的身體溫熱柔軟,他卻感覺不到一絲溫度,沈珩的語調寒涼,凍得他從心裏到身體都僵的無法動彈。
“我…”江知禺如鯁在喉,因為極度的傷心,聲音也變得嘶啞起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我去為你留同樣的疤痕,我把你嚐過的苦,受過的罪都受一遍,你會不會原諒我,會不會覺得舒服一點?”
沈珩半晌沒有動作,隻是用那種讓江知禺感到心慌的,無比平靜的語氣,慢慢道:“別做沒意義的事了。”
江知禺親親他的臉頰,委屈的小聲呢喃:“有意義,和你有關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沈珩在心裏嗤笑一聲。
自己現在肯定出不去,但他覺得一兩天內,宋程皓應該會察覺到不對勁跑出來找自己。他也沒有再多和江知禺費口舌和力氣,隻是默默的坐在臥室,不想動也不想出聲。
江知禺去洗了個涼水澡,帶著一身冰涼的水汽坐在沈珩身邊,去摟他的腰。沈珩也沒反抗,任他在那兒抱著。
兩人就這麼一直沉默的坐著,保持著親密的姿勢,江知禺偶爾在他耳邊說幾句話,眼神期許的希望得到回應,但沈珩就像是聽不見也感受不到一般,不理他,也不動彈。
“我困了。”江知禺的語氣困倦,他昨天熬了一天一夜,加上沈珩離開以後他就沒睡過好覺,這時候鼻間充斥著熟悉的味道,懷裏抱著日思夜想的人,他不自覺的就覺得舒心安穩起來。
沈珩從床上下去,轉身就要離開。
“你去哪?”江知禺眼神猛地清醒,拽住了他的手腕。
“你睡覺,我去客廳。”沈珩冷淡道。
江知禺的落空感突然格外強烈,他低聲說:“你留在這兒吧。”
沈珩甩開他的手,還沒踏出一步,就被人摟著腰帶著倒在了床上。
他劇烈的掙紮了起來,抓著江知禺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嘴裏嚐到了血腥味,但是江知禺隻是悶哼了一聲,咬牙忍著疼。
“我不動你,你走了以後我好久沒有睡過好覺了。”待他平靜下來,江知禺從後麵摟著他,舉起手臂看了眼手上的那塊深深的牙印,低笑一聲:“你這算不算也給我留下了一塊疤?”
沈珩不理他。
“我真的好想你。”江知禺摟住沈珩,眯上了眼睛,小聲呢喃著:“你什麼時候才會重新喜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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