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房子?”江知禺臉色有點難看,他皺眉盯著沈珩,本來溫情脈脈的氣氛消失得一幹二淨,語氣中還帶著硬冷的質問。
沈珩心下覺得不妙,但事已至此,他也隻得點了點頭:“之前本來想搬出去的,本來想…我不能一直住你這裏。”
“為什麼?”江知禺心中有些煩躁。他原本正盤算著要把這間公寓送給沈珩,沒想到沈珩正偷偷摸摸的背著他想要搬出去。
沈珩猶豫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覺得江知禺性格太過鋒利,長久的親密接觸下來會讓他覺得是一種沉重到難受的負擔。他知道以江知禺的脾氣,以上的任意一點,說出來都能讓他勃然大怒。喵喵尒説
況且這兩天下來,他已經有點動搖搬走的想法了。和江知禺一起住一直是讓他覺得很幸福的事情,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告訴何越自己不想搬了,那邊他都幫自己找好了房子,還偏偏發了過來,偏偏是語音,偏偏……
偏偏讓江知禺聽見了。
“跟我住哪裏委屈你了?嗯?”見沈珩不願開口,江知禺又不耐煩的皺了皺眉,他之前打算對沈珩態度盡量好一點,所以現在在努力克製著語氣中的情緒。
“沒有,沒有委屈。”沈珩垂下睫毛,有點難過:“搬家是之前的想法,現在已經不想搬了。”
“之前?”江知禺打量著沈珩的表情,看他也不像是在說謊騙自己。
再回憶一下,他便明白了,沈珩口中的之前大概就是前兩天在酒店的時候,自己過去找他,結果把他給嚇壞了的那次。
那兩天沈珩對他的態度也很奇怪,異於平常的冷淡,直到自己受傷進了醫院,沈珩的態度才慢慢恢複成了和以前一樣的乖順。
他在心內嗤笑了一聲,不知道沈珩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歪門邪道,光是鬧鬧脾氣還不行,還學會了用搬出去來威脅自己。
要不是這條歪打正著的微信語音,他還不知道沈珩心裏居然存了這麼多不為他知的小心思。
雖然看起來幼稚,又不知好歹,但是好賴沒存什麼壞心,所以江知禺即便有些厭煩他的這些小伎倆,也沒有再開口說他什麼。
“這次先不跟你計較了。”
江知禺慢條斯理的說完,伸手掐住了沈珩的下巴。
沈珩本來還因為江知禺這樣容易鬆口的態度而有些怔愣,下一刻,江知禺就在他的目光中,仰頭將杯中剩餘的威士忌一飲而盡,不由分說的便吻了上來。
40度的酒對江知禺來說就是飲料,算不上什麼,但沈珩很少喝酒,這樣猝不及防的被渡進一口刺激的辛辣液體,舌根嚐到苦澀味道的瞬間,被江知禺按著喉嚨被迫猛地咽了下去,嗆得他眼淚一瞬間都被逼了出來。
唇舌相撞,酒精吞咽下去時帶著熱燙的燒灼感滑進胃裏,沈珩的眼角泛起濕潤的水光,但他的嘴唇被堵著,隻能發出唔唔的悶哼聲。脖頸細嫩的皮膚攀上紅暈,潮紅的緋色蔓延到了耳邊及臉頰,他卻難受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江知禺終於在沈珩幾近無法呼吸的時候放開了他的嘴唇,臨離開前,有意用牙齒下力咬了口他的唇角。
那地方的皮膚本就被磨得又薄又紅,被他重重的咬上去,幾乎是瞬間,沈珩就感覺到了一陣刺痛,緊接著嘴角便一涼,同時嚐到了一絲鹹澀的血腥味。
他無暇顧及破了皮的唇畔,胸口急促地起伏,一手按在胸前,努力的大口呼吸著得來不易的新鮮空氣。
剛剛有幾個瞬間他差點以為自己要窒息了,但是江知禺壓在他的身上,身後是柔軟的沙發座椅,他想反抗卻毫無還手之力。
沈珩眼角的淚水還沒幹,像是一支被摧折蹂.躪,散發著頹靡氣質的玫瑰,色澤暗紅豔麗,卻更想讓人采擷下來細致的欣賞品嚐。
“知錯了嗎?”江知禺完整以暇的靠在沙發上,打量著被自己捉弄完後沈珩狼狽的模樣,這讓他心內格外愉悅,對於沈珩拿要搬出去這件事來威脅他的不滿也拋在了一邊。
“知道了…咳。”沈珩開口便咳嗽了兩聲,酒精的刺激還未在他胸口完全消失,他現在唇齒之間都是剛剛那口酒彌漫的桔皮香味,但味道是苦的,包裹著些許的甜,味道於他而言並不算好。
他心有餘悸的偏頭看了一眼桌上那瓶外表棕橙的威士忌酒瓶。
江知禺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用掌心輕拍了幾下沈珩的臉,調笑道:“喝上癮了?還要不要?”
“不要。”沈珩忙搖頭,別開了目光,拉住了江知禺想去摸酒瓶的手。
江知禺的動作停住,側頭看著沈珩這樣依賴他的模樣,心情極好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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