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嗚嗚~~”

“嗯~”青橙覺得自己腦袋很重,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恍惚見看見一個具有年代風的屋頂,我不是在家裏嗎?

青仁見姐姐睜開眼,高興的晃著姐姐的手說道“姐姐,你醒了,我都叫你半天了,嚇死我了”還不停的抹眼淚“姐姐你不能有事,爸爸和媽媽走了,以後我一定聽話幫姐姐幹活,不要丟下我和妹妹”

青橙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身抱著這個小孩“好”

青橙安慰小孩睡下,自己躺在床上怎麼也想不明白,幸好還有記憶。

這個女孩也叫林青橙,爸爸是軍人,媽媽是軍醫,本來應該是條件很好的家庭,但是青橙生活的並不開心,雖然爸爸媽媽都還愛孩子,但是他們更愛的是工作。爸爸經常出任務有時一年都見不到一麵,好的時候每天晚上可以在一起吃飯;媽媽是軍醫要經常加班,回家時間不確定,所以我們家很少開火,一般都是在食堂打飯吃。

媽媽很少說外公的事,我隻知道外公是個挺有錢的南方人,爺爺這邊也很早就去世了。爸爸媽媽就在京都買了房子,可是爸爸媽媽都很忙沒人照顧我,就請一個嬸子幫忙照顧,一個月十五快。三歲時候的什麼都不懂家裏也多了一個弟弟,家裏經常少東西,媽媽發現後就辭退了。

後來爸爸回來商量後,媽媽在家教我換尿布、泡奶粉,教我去食堂打飯,剛開始不適應經常哭,後來漸漸我長大點弟弟也會走路了,我開始自己學著炒菜。

直到六歲後,爸爸安排我帶著四歲的弟弟林青仁在京都生活,爸爸媽媽的工資都歸我管,媽媽一個月工作有五十七塊加上補貼一塊,爸爸一個月工資是七十五塊,還有各種票。

離開的時候弟弟還經常哭,一個星期後也慢慢適應了,部隊離家裏也不是很遠開車要一天時間,爸媽一有空就會來看我。

後來在我七歲的時候又帶了一個妹妹,自從我帶著弟弟妹妹一起安定下來後,從我在京都生活就在也沒去過部隊。直到爸爸媽媽犧牲的消息傳來,青橙辦完喪事後就發燒了我就來了……

“哎~”也不知道我和青橙有什麼關聯,怎麼就來這裏了呢,而且名字還是一樣的,六零都是我爺爺輩了。

青橙下意識的摸了下脖子下麵,項鏈是沒摸到卻摸到一個凸起的包,咦還可以進去,怎麼沒有項鏈也可以進空間。

我在現代是九零後,家裏有點重男輕女,媽媽就知道讓我每天多幹點活。小的時候學習一般,但是考上大學還是沒有問題的。但也僅限於一般的大學,大學出來後就直接在市裏找了工作,很少回家,每年過年的時候彙一些錢回去。

活成了大齡單身狗,三十多了還是一個人生活,每天兩點一線,偶爾出去玩下。也不知道是什麼狗屎運,這麼平凡的我竟然意外得到了一個空間,空間也挺平常的,項鏈是四葉草形狀的,每片葉子大概有二十平方左右。

唯一奇怪的是四葉草中間有一個小井裏麵的水永遠都是滿的,靠近就覺得心曠神怡,感覺每個毛孔都打開了很是舒服,不自覺的就喝了幾大口,味道也沒什麼特別的就像是在喝泉水一樣,隻是每天洗澡的時候發現身上洗的有點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