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也沒辦法啊,沒錢啊。”嶽添翎自言自語的小聲嘀咕著,今天她可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們都說錢不是萬能的,沒錢就是萬萬不能的,想想以前做大小姐的有錢日子,真是幸福的都冒泡泡,那個時候怎麼就不好好珍惜著呢。
“客官,這頓飯錢,有人已經付過了。”店小二耳朵是何等“尖”,盡管嶽添翎嘀咕的很小聲,也還是被他給聽見了。
“付過了?”嶽添翎疑惑的問著,不會是那個色魔吧?他有那麼好心?
店小二卻在這時像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瞧我這記性!那位客官臨走有話要傳的。”轉而麵對嶽添翎說道:“客官,那位客官臨走,說是有急事先走一步,還吩咐小的務必要告訴客官一句話,”說到這裏,店小二臉色忽然複雜起來,微微泛著紅,吭哧了兩聲,又繼續說道:“他說:‘告訴那個糊塗女,說我根本不是什麼采花惡賊,看她的樣子,倒更像是掠男女匪’。”
“啪”的一聲,嶽添翎氣不過,一腳就踹在了桌腿子上。劇烈的疼痛瞬間竄滿身子,嶽添翎少不了又是一陣呲牙咧嘴,趕緊伸出手去,安慰一下製造疼痛的腳先生。
掠男女匪?那個混蛋色魔!虧他想得出這名字,掠男?她掠過誰?!
“喂!小二!他……,咦?”一轉頭,發現店小二不知什麼時候已離開了,空蕩蕩的屋子裏哪裏還有他的影子。“跑得還真快!”咬著牙吐出這幾個字,繼而化火氣為力量,風卷殘雲般開始對桌上的美食進行大掃蕩。
酒飽飯足,小小的打了一個飽嗝,嶽添翎滿足的從已是杯盤狼藉,殘食滿地的桌上爬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閑步走到窗前,伸手推開窗,這才發現原來她住的這間屋子是在三樓上。
嶽添翎微微探出身去,一抹混著淡淡憂傷的笑不經意間欺上嘴角,人家都總是說“物是人非”,如今她卻是實實在在體驗了一把“人是物非”。
記得以前她就很喜歡站在高處俯視街景。
她喜歡那種似乎是在嘈雜中尋找安靜又似乎是在安靜中尋找嘈雜的感覺。
二十一世紀的街,霓虹燈閃爍,五光十色,車如流水馬如龍,音響喇叭,無處不在,時刻鳴響。
這裏的街,小販們川流不息,叫賣聲此起彼伏,街道兩旁各種店鋪一字排開,薄薄的木板上刻著醒目的大字用繩子掛了在風中很是孤獨的搖曳著。
同樣的她,同樣的嶽添翎,靈魂是,驅殼也是,曾經的,現在的,不同的風景,不同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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