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興的收回嘴巴,僵硬著身子,瞪著寫滿驚訝的雙眸,嶽添翎怔怔的就把心裏想的說出了口“你是人是鬼?”
好笑了,他像鬼嗎?這丫頭腦子裏究竟裝的都是些什麼?不禁失笑道:“你說呢?”
嶽添翎先是愣了那麼一下,忽而嘴角上揚,眼中閃過奸詐的光,“好辦,讓我看看,檢查檢查不就知道了。”
說完,嶽添翎居然堂而皇之臉不紅心也不跳的伸出手就去解宇印沉軒的衣裳!
待宇印沉軒意識到小丫頭在做什麼時,嶽添翎已經成功的扒開了他的衣衫,精壯的胸膛已袒露出來。
“有牙印?看來,你還是個人,不是鬼呀。”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眸望著宇印沉軒,那麵容純真如孩童。
突地,再次轉過頭,手掌向那肩膀實成成的就來了那麼兩下子,“啪、啪”的響聲響徹在天空,“有彈性,看來是個正常人,不是那鋼筋鐵骨的怪物。”黑漆漆的大眼純淨無雜,何其無辜著。
一番話出口,讓沉穩冷靜如宇印沉軒者,也差點栽倒在地。
她一個姑娘家,扒開一個男人的衣服,就是為了看這個?她的腦袋莫非是漿糊灌的?她都不懂男女授受不親的嗎?看她的樣子都不知自己做過什麼吧?真不知她那純真的臉是不是裝出來的?
“你都不疼嗎?”有牙印還那麼深,他都沒有叫!
“堂堂七尺男兒,這點疼痛算什麼。”蔑視的瞥了一眼嶽添翎,收起你的小手段吧,她那嫩牙哪抵的上刀劍萬一,那鋒利的刀刃劍鋒他都不怕,還會怕她的牙齒。
“是嗎?”嶽添翎拉長了聲調一幅不相信的樣子。
看著嶽添翎的小臉燦爛的綻出一朵花,宇印沉軒竟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這丫頭又想幹什麼?!
那笑容分明夾著陰謀的成分。
“是人就好,是正常人純正的血肉之軀就更好,我就不信你不疼!”嶽添翎盯準目標再次撲了過去,運起力氣猛地一咬,在滿意地聽到了宇印沉軒的悶叫聲後,又狠狠的咬了兩下。
哈哈,終於大戰告捷功德圓滿了,果然沒錯,這耳朵要比那肩膀脆弱的多。
想起剛才宇印沉軒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樣子,嶽添翎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期間還不忘時而便向宇印沉軒投去挑釁的眼神,看到了吧,古代混蛋臭小子下流大色魔,早說過了,她不是好惹的。
嘿嘿。
宇印沉軒不可置信的看著像是打了勝仗凱旋而歸的士兵一樣得意洋洋的笑個不停的嶽添翎,居然咬他的耳朵,也真虧她想的出來。
不想再同嶽添翎耗下去,宇印沉軒懶洋洋的說道:“該說你該說的了吧。”
沉浸在勝利喜悅中的嶽添翎此刻心情正是無限好的時候,說起話來語氣也輕快了,“好吧,看你如此可憐,那麼本姑娘就豁出去浪費些口水,就當本姑娘同情心泛濫正沒處發泄了。事情是這樣的,本姑娘我呢,醒來出門無意間瞥到柱子上有個奇怪的紐,就那麼好奇的一按,出口就自動現身了,可以說是純屬無意之舉剛剛碰巧而已,那個梅花障,很簡單,我閉上眼睛,不讓周圍的事物迷惑我,隻隨著你的蕭聲,讓聽覺做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麼的就這麼出來了,這也算是一種碰巧。”嶽添翎鬼笑著,掩飾不住得意神色,將臉逼近宇印沉軒一分,存心要氣他似的說“聽見沒有,碰巧碰巧,是碰巧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根本就不會什麼陣法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