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東海市,金座麗景高檔別墅區。
楚歌低著頭跟在師父秦老後麵,心裏一陣忐忑不安,此刻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這個即將跟自己碰麵的定下了娃娃親的女人,千萬不要是自家老板!
“你在怕什麼?”秦老瞥了一眼楚歌,這小子是自己教的,臭小子屁股一撅自己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所以,他自然是看得出來這小子在害怕,或者說,在擔憂。
“我怕了嗎?嗬嗬,老頭子,你看不起誰,我可是你秦飛揚大弟子,即便是國家元首站在我麵前我都不帶怕的!我會怕區區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女人?笑話!”楚歌當即挺起胸膛,雄赳赳氣昂昂。
秦老見狀冷笑一聲,演技拙劣,給個差評都是對‘差評’的侮辱。
秦老摁了門鈴,很快,一個風韻猶存、保養十分得當的中年婦女過來開門,楚歌看見這個伯母的臉後,內心就石化了,同時,他也驚呼一聲完犢子了!
因為,這個中年婦女,長得跟老板實在是太像了!可以說是一個成熟豐韻版的老板!
“秦老先生!您來了!”中年女人臉上十分驚喜,而後十分熱情地道:“來來來,快進來坐!”
秦老笑著點了點頭:“叨擾了。”
中年女人看了一眼楚歌,欣喜地問道:“這位是...”
“我的弟子,楚歌。”
“伯母...”楚歌叫了一聲。
中年女人含笑點頭:“快進來。”
師徒二人走了進去,然後坐在了沙發上,不多時,一個頭發油亮的中年男子從樓上走了下來,步履匆匆,道:“秦老!您來了!”
秦老起身,跟中年男子握了握手:“這麼早來叨擾,真是不好意思。”㊣ωWW.メ伍2⓪メS.С○м҈
“沒有的事。”中年男子也坐下,然後看向了楚歌。
“蘇伯伯,我是楚歌。”楚歌自我介紹了一下。
蘇清河點頭:“精壯的小夥子,上次你可是放了蘇伯伯鴿子,這筆賬蘇伯伯可記著呢。”
饒是楚歌的臉皮,也禁不住有些發燒。
“我這弟子也是不像話,我代他向您道歉。”秦老起身,蘇清河急忙攔住:“我開玩笑的,哪能真的怪小楚。”
秦老何許人也,那是連華夏元首都必須慎重接待的人,他蘇清河可不敢擔這一句道歉。
“總歸是我弟子做的不得體,昔年我與蘇老爺子定下這門娃娃親,也是無心之舉,我這弟子對這種安排的婚事極為抗拒,今日前來,一是為了退掉這門娃娃親,二是做個保證,我依舊會讓我的弟子幫你們重回蘇家認祖歸宗。”秦老神情肅穆地說道。
“有您這一諾,我這心就徹底安定了,小女對婚事也極為抗拒,本來我還發愁怎麼跟您說這件事,如今看來,倒是小輩們都不願意,反倒是方便了我們。”蘇清河苦笑了下,說道。
一旁蘇清河的妻子餘秋靜也笑道:“這下小柔也不用跟我們慪氣了,秦老,先前小柔還因為抗拒這門婚事而離家出走,跑到九江區去,也是讓我操碎了心。”
秦老也是一歎:“我倒是能夠理解這他們兩個,當年...我也是被老一輩的定了親,而且比這還正式,有婚書的...”
蘇清河聞言,跟妻子同時一笑,而一旁的楚歌,已經如坐針氈了,腦袋一片空白!
小柔?九江區?離家出走?
確認過眼神...是老板她本人...
幹霖娘!!!
“爸,男方的代表是不是來了?”一道略顯清冷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而後,一道靚麗的身姿完美的傾世身影從轉角處出現。
“嗯,來了,過來吧,正好解決你的心頭之患。”蘇清河應了一聲。
而後,他的女兒輕輕踏步而來,楚歌臉上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同蘇清河的女兒、自己的娃娃親對象,來了個四目相對。
“老板...”
“楚歌!!!!”
蘇柔雙目充滿震驚的盯著楚歌的臉,清冷的臉頰被震驚徹底覆蓋,而後,那雙漂亮的鳳目之中,被難以置信的神色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