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小山村,寧靜安然。
乳白色的晨霧還未散去,朝陽便已升起來了
王木生騎著一輛破舊的鳳凰牌自行車。
嘴裏叼著狗尾巴草,行在鄉間坑坑窪窪泥的巴路上,搖搖晃晃向自己家的小麥地騎去。
王木生,東福村人,是個棄兒。
在他幾個月大的時候,沒心沒肺的爹娘將他扔在村口,再無音訊。
後來一個姓王的老爺子,把他抱回家。
見王木生可憐,就當自己的孩子養了。
說來也怪,王木生剛抱來的那天夜裏哭聲洪亮,聽的人心裏陣陣瑟瑟發抖。
老爺子把王木生抱回家的一刹那,晴朗的天空突然月黑風高,烏雲密布,雷電交加。
“這娃,日後必有一番大作為!”這是老爺子見到王木生的強烈預感。
老爺子的話,能否成真,有待時間明證。
由於王木生是在村口木材堆裏被發現的。
所以老爺子就給他取下木生這個名字,至於姓,自然姓王。
王木生漸漸長大。
老爺子的親生兒子,剛結婚沒幾天就去煤礦上班。
下井幾天就罹遇礦難,命喪黃泉,英年早逝,隻剩兒媳婦和王木生陪著自己。㊣ωWW.メ伍2⓪メS.С○м҈
直到去年老爺子得了肺癌,駕鶴西歸後,兒媳婦扛不住寂寞沙洲冷,跟著鎮裏一個男人跑了。
就這樣,王木生一個人挑起了這個家的重任。
“呸……”
王木生吐掉了嘴角的狗尾巴草,吹起了口哨。
看著一望無際的麥田,王木生心裏也樂嗬嗬。
他全靠這一畝三分地為生,確切的說,這也是他的唯一收入。
麥田旁邊,種了半畝大蒜,收成的時候要拿到鎮上去賣。
這就是老爺子給他留下的唯一家產了!
悠悠然從那條破了幾個洞洞的軍褲裏,掏出了一包牡丹煙。
嘴裏叼著煙,坐在了突起的田埂上,猛吸了幾口。
“汪汪……”
正當王木生悠哉悠哉抽著煙時,大黃衝著麥田裏一陣陣的吼叫著。
狗尾巴翹的老高,情況異常。
莫非有人來偷蒜?
王木生瞬間警覺,腦殼轉動,四周打量,空無一人。
“大黃,冷靜,爬下!”王木生見狀示意大黃先爬下。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不是黃鼠狼,就是野兔之類的來禍害麥田了。
大黃好像能聽懂王木生的話,慢慢的伏下身體,一動不動,等待王木生再次發令。
“咦……”
什麼聲音,王木生眼睛一轉,暗道:“貓了個咪的,好像不是黃鼠狼,難道是有人來偷麥子了嘛?”
猛的站了起來,把煙屁股一扔。
低頭溜進了麥田裏,心裏想著,要是抓住賊人,一定要狠揍一頓。
不對!
王木生四處張望著,想找個紅磚,聽動靜好像是兩個人,還是一公一母。
“嘿嘿……”
找到了。
王木生輪著紅轉靠近聲音方向。
看來就是這裏了。
“媽了個巴子,敢在老子地裏偷東西,怪不得麥地旁邊幾株地瓜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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