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飛上天追到那牛郎織女星找找周易談談心駕駛著飛機不小心一個激靈我撞到了藍天白雲它把我彈回去被迫降落在荒原大地於是摔了個臉腫鼻青
天空啊天空你為什麼這麼殤連一個機會都不給成就天空啊天空你為什麼這麼**把我和你,分割為兩體
奮鬥的過去找不到理由去尋迷茫的未來隻能用青春去點讚想要飛的更高想要飛得更遠不舍得,哪會放棄不放棄,哪會珍惜不珍惜,哪會舍得
所以用生命去點綴星空用青春去翱翔天際…………“你寫了三年了,怎麼搞出來這種破東西?”“破東西?你說我寫的歌詞是破東西?”那憤怒的眼神看著我,像是要把我吃了。雖然對這個狀態的二狗有些懼怕,但我還是鼓起勇氣,挺起胸膛,想象著自己是有理的一方,不甘示弱地對視他。“你自己看啊。這歌詞哪有什麼關聯,天空之殤和生命青春有個屁關係!?”一想到這家夥寫了三年寫出這種東西來,我就一肚子火沒處撒。要是寫出什麼特別**的,像是‘我的滑板鞋’這類估計也不錯,起碼名氣可以奠基下來。但這首歌卻沒看出來要表達的中心是什麼。我這麼天天練習唱歌技巧,還逼迫自己拉吉他,不就是為了閃瞎這群人的狗眼麼?結果給我編排這樣一首歌,怎麼行……“你自己不也是一樣?練了三年歌,到現在唱起來依舊像公雞叫!”二狗犀利的語言瞬間點燃了我內心的憤怒——他刺到了我的痛處。沒錯,天生我的音樂細胞主要在於寫歌詞,練歌隻是為了能夠站在舞台上而已。試想,隻是作為一名寫歌給別人出名的編者,心裏總有些疙瘩。看著他們在閃耀奪目的大舞台上馳騁,而功勞竟然是都是剽竊自己的,我就無法下定決心當一個音樂編劇——起碼我是這麼想的。但事實證明,我唱歌實在太爛。休息日在宿舍唱,結果吵醒了整樓的人,之後被一群昨晚不舉的擼管男同胞們憤怒地暴打一頓。“你打擾我們的美夢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有一次我在班級才藝評選中唱歌,那聲音,巡回三百六十五次教學樓不止,直把所有人都弄醉了。你可以想象,一個班裏的瘦弱男生咧開大嘴,‘哇哇哇’地唱,還沒有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更加起勁、恬不知恥地說:我唱的好嗎?很不想承認,但要提升自己,必須要勇於麵對。不過被自己的摯友揭開了這道傷疤,我的心情卻不是那麼好了。“你才公雞呢!”“日你丫的!”“口口口口口……”“我口口口口口口口……”我抓住了他的右手,他猛地躍起,以自身的重力將我壓製下去,他的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壓在地上。我猛烈地以膝蓋頂他的腹部。悶哼一聲,他驟然軟了下去。打鬥很快便分出了勝負。我的腿可是短跑之王級別的,這貨被我膝蓋骨頂一次腹部,就要倒半天。“唉……”過了一會兒,我和他都不約而同地歎了一口氣。說到底,怪來怪去,最終還是沒有一點點對事業發展有利的因素討論出來。“繼續剛才的話題吧……”仿佛是瞬間老了好幾歲,我沉聲道。他也應諾似得隨意點了點頭,耷拉著腦袋,癱坐在地上,不說話。“想要在這個音樂學院中成名,絕對需要一首成名曲。”開始分析起未來的道路,我仔細探究思考了起來。原先那些雜念,同樣不知不覺中消失殆盡了。“唱歌這件事,強求也是沒辦法了。所以,歌詞才需要重點去理清。”二狗很合時宜地提出了自己的見解。“或許我們可以唱出不同、寫出不同特色的歌曲。”“這相當困難,你不會不知道吧?”瞟了二狗一眼,看他那頹然的模樣,再想到他寫的那段‘天空之殤’,總覺得會坑爹的樣子。確切點說,讓他寫,沒個把月根本寫不出來吧?即使寫出來,能不能看還是個問題呢。剛入大四,距離畢業有一年的時間。想要在最後一年中爭取打響組合的名氣,自然需要非凡的功底與強勁的內涵。很顯然,我們這倆搓比絕對沒大神級別的技術能夠做到這兩點中的任意一點。同樣,往年的討論,往往也是以此告終的。“我們不能再這樣頹廢下去了!”站起身來,握緊了拳頭,目光中充盈著堅定的神色,我大聲宣言道。以這種狀態持續下去,很可能一生在音樂這條道路上都會一事無成的。我不想要這樣的結局。縱然這件事並不是原先我的夢想,但現在它是承載了我與另外一個人的希望而向前推進的。“你……”張大嘴巴,呢喃著攪動著舌根,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任何話來。二狗靜靜地看著我,雙手五指緊緊合攏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翻唱別人的歌曲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要做,就要做原創。隻要我們堅守自己的信念,什麼beyond級別的歌隊我們也可以組起來,什麼黃家駒原創歌曲我也寫得起來!”“這段時間裏,我寫歌詞,然後你唱!”愕然地指了指我,然後指了指自己,二狗頗為驚訝地說:“我主唱?”“沒錯!你的音調特別牛逼,唱得可以讓人想要砍死你。若把眼鏡摘掉拍個MV,我保證我把你捧紅!”二狗這個人長得略猥瑣與逗比,所以從來與眼鏡形影不離。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一首十分特色的成名曲,才能在最短時間內‘紅’起來。顯然,常規的歌曲不僅寫的艱難,唱得艱難,花的時間與精力更是多到爆。與其這樣,不如學習龐麥郎那家夥,寫些不正規的奇異調子歌曲。就比如說你要做好事上新聞,需要把握時機地仔細觀察四周發生的狀況。而當惡人,隨便搶劫個人都要把你家庭信息祖宗十八代查的一幹二淨甚至連你兒時床上撒尿的事情都要抖出來——現代的警察在14年後完全**了,簡直喪心病狂。“就這麼決定了!所以,我們也該給我們的樂隊取個名字。”“我們就倆人,還組什麼樂隊?”嘲諷似得,他擺了擺手。“這是象征著精神上的意義!我堅信:總有一天我們可以建立一個樂隊。所以,提前做好準備也是應該的。”大道理什麼的他說不過我,也就不和我爭辯了,隻是嘀咕著:“你要取什麼名字?”“再無遺念!”凝視著前方原本經受過眾多樂隊狂轟濫炸洗禮後的美麗舞台,陶醉在那抹夕陽投射的麥克風景色中,我這樣堅定地回答。“我要讓加入我們樂隊的人,都能夠懷著一顆追求夢想的心,掙脫迷茫與彷徨,衝向自由的天空!我們是一個整體,所以大家的願望都會接連地實現!即使未來樂隊解散,但沒有人會留下一絲一毫的遺憾。”“我要讓所有我們樂隊的人搭上夢想之舟,一生再無遺念!”(世界觀是平行世界,所以有些問題不要在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