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林婧婧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眼神，心裏憋屈極了。
林瑞山和周莉萍正在和朋友們聊天，宋九莫本想過一會兒再去，結果被林瑞山看到了，他立刻招了招手：“莫莫？你來了，快來。”
宋九莫走過去：“爸。”
“哎！”林瑞山樂的合不攏嘴，對自己的好友介紹著：“老邵，老易，你們還沒見過莫莫吧，這是我小閨女，林九莫。”
邵總和易總聽到這話有些驚訝，麵麵相覷然後開口：“老林，你還有第二個閨女呢！和你認識這麼多年你都沒和我們說過，不地道啊！”
所有人都以為林瑞山隻有林婧婧一個女兒。
旁邊周莉萍笑著解釋：“九莫是我們領養的孩子，這孩子從小就聽話懂事，從來不讓我和瑞山擔心。”
“她和婧婧就是兩個性格的，我們家婧婧活潑好動，喜歡當大明星；但是九莫不喜歡去大場麵，喜歡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呆著，所以我和瑞山一直都保護著她，讓她過普通人的日子。”
林瑞山對兩個女兒的確很尊重，大女兒林婧婧喜歡演戲，他讓演，小女兒林九莫不想暴露在外，他就一直護著。
周莉萍這話說的挑不出來毛病，林瑞山也是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兩位老總恍然大悟，看了看宋九莫。
說實話，沒什麼特別的，如果不是林瑞山親自介紹，他們根本不相信這麼普通的女孩兒竟然是林家小姐。
“哈哈……看起來還真乖。”
誇不出來漂亮，隻能說乖。
“哈哈……”
和兩位老總又寒暄了幾句，林瑞山才帶著母親和女兒離開。
周莉萍看著她身上的背帶褲，關心問：“九莫啊，你是不是趕著來沒來得及換衣服？媽媽特意準備了好幾件禮服在這兒，你要不要換一套？”
不等宋九莫開口，周莉萍又繼續道：“你這孩子，聽你爸爸說你一直在外省的公司上班，還挺忙。咱們家又不是沒公司，你這麼辛苦做什麼，不行辭職回咱們自己家公司上班——”
在林家十幾年了，宋九莫還是第一次聽到周莉萍如此關心自己，她挑了挑眉，不說驚訝，應該可以用震驚來形容。
上次提起她還是聽說父親和她離婚，她哭著要跳樓，後來因為不便她插手所以沒有問太多。
上次事情讓周莉萍轉性了？還真是稀奇。
麵對周莉萍的親近宋九莫還是和以前一樣，“我自己奮鬥挺好的。”
林瑞山也道：“莫莫還年輕，在外麵自己奮鬥能學到更多東西。”
“也是。”周莉萍笑著點頭：“九莫，媽媽帶你去換衣服吧。”
“不用。”林瑞山直接替宋九莫拒絕：“孩子想怎麼穿怎麼穿。”
“……”周莉萍收起笑容看著她。
宋九莫本以為這是演不下去了，誰知下一秒周莉萍笑的更溫柔：“我就是想著大家都穿禮服，就這孩子穿便衣，成為焦點會不舒服。”
“不過也是，還是開心最重要，想怎麼穿怎麼穿。”
“……”宋九莫皺了皺眉，有些不習慣她的親切。
“媽媽！”聽到林婧婧的聲音，周莉萍連忙答應了一聲，然後對林瑞山道：“老公，婧婧叫我呢，我先過去。”
“好。”
看著周莉萍離開的背影，宋九莫對林瑞山實話實說道：“她變了好多。”
以前的周莉萍脾氣極端，性格跋扈，林婧婧很像她。
可現在……溫婉的有些過分了。
林瑞山點了點頭：“上次事情之後莉萍的確變了不少，我很欣慰。”
“隻要她能一直這樣，我也就沒什麼可求的了。”
畢竟也是過了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如果不是實在忍耐不了林瑞山也不會非得要離婚，現在的周莉萍不再不講理，也戒掉了賭博的壞毛病，隻要她一直這樣好好的，林瑞山還是能過下去的。
畢竟再怎麼說她也給自己生了個女兒，婧婧都這麼大了，林瑞山也實在不想在這方麵愧疚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