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彤手上一用力,湯馨兒就明顯的呼吸困難,可是任她怎麼掙紮都沒有用,就在燕安彤認為快要得手的時候,Aaron(艾倫)和湯旭堯趕來了,燕安彤聽到有人來了,於是趕忙假裝為湯馨兒蓋被子,Aaron(艾倫)和湯旭堯雖然沒有看到燕安彤剛才在幹什麼,但是想也知道她沒有安什麼好心,湯旭堯走上前問道:“這不是總經理夫人嗎?你怎麼會在這裏?”
燕安彤平息了緊張,才開口說:“哦,我…我外公生病了,住在這家醫院裏,我以為這是我外公的病房,沒想到走進來一看才知道走錯了”。
湯旭堯看了看湯馨兒病房的門號,問道:“那不知道老爺子的病房號是多少?”
燕安彤因為心虛,隨口就說:“二零九號房間”。
二零九?Aaron(艾倫)看著湯馨兒的房門號,怒道:“那夫人可真是笨的可以了”。
燕安彤生氣的看著Aaron(艾倫)說:“你什麼意思?“
“連二零九和二零一夫人都分不清楚,還不是笨嗎?“
“你…”,燕安彤被氣的不得了,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而Aaron(艾倫)卻不肯放過她,說:“夫人是真的走錯了,還是來要人性命的?”
燕安彤怒道:“你胡說什麼?我堂堂一跨國公司的總經理夫人是讓你這樣侮辱的嗎?”
“如果不想讓人誤會,就不要做出不明智的舉動,不要以為四年前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四年前的事情?燕安彤傻眼了,問道:“你什麼意思?”
“洛少奶奶,雖然我不是你們中國人,但是我知道在中國有句古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會忘記四年前你做過什麼吧!”
燕安彤慌了,她不要再聽下去了,於是忙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做人自有我做人的方法,不需要你這個不相幹的人來說什麼”。
燕安彤落荒而逃了,湯旭堯不明白Aaron(艾倫)為什麼要將事情說破,他不知道這樣一來可能會給馨兒帶來麻煩嗎?於是問道:“Aaron(艾倫),你這是幹什麼,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嗎?要將這件事情保密的,現在你當著燕安彤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你就不怕她查出來馨兒的身份嗎?”
Aaron(艾倫)隻要一想到湯馨兒曾經受過的傷害以及現在她要承受的痛苦,他就無法原諒燕安彤父女,他也知道自己在燕安彤麵前說的太多了,可是他就是控製不住的想殺了燕安彤。
“我也不想的,可是隻要我一想到四年前的那場火和馨兒所留下的後遺症,我就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旭,你知道嗎?每次隻要馨兒的臉傷一發作,我想到的都是殺了燕家父女,可是我更恨的是洛辰逸,為什麼他不能夠好好的保護她,為什麼他要讓馨兒受到傷害呢?每次馨兒疼的叫我的名字的時候,我的心就像是在淌血,我真的很心痛啊!”
湯旭堯怎麼會不明白呢!四年了,四年來,他們一起看著湯馨兒忍受著痛苦,一起陪她痛,湯旭堯也想找到藥,醫治湯馨兒的臉傷,可是這麼多年來,卻是一無所獲,害的馨兒每次疼痛的時候都要服食止疼片,湯旭堯拍拍Aaron(艾倫)的肩膀說:“我了解你心裏的痛,非常抱歉我沒有辦法解除馨兒的痛”。
“你不要這麼說,旭,四年來你對馨兒的關愛我是看在眼裏的,我也看得出來你是真的疼馨兒,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
二人看向病床上熟睡的湯馨兒,她也就隻有在這個時候最安靜了,湯馨兒好像感覺到有人在看她一樣,於是眨了眨眼,才慢慢的睜開,Aaron(艾倫)和湯旭堯一看湯馨兒醒了過來,開心的走上前問:“馨兒,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湯馨兒看著眼前的二人,搖搖頭說:“我除了頭痛外,沒其它事了”。
湯旭堯幫湯馨兒檢查了一遍,說:“沒事,你主要是感冒了,還沒好”。
感冒,這湯馨兒知道,四年來,她要感冒很多次的,但是湯馨兒剛剛才想起來洛辰逸的事情,於是問道:“哥,Aaron(艾倫),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湯旭堯不解的問:“我們有什麼事情瞞著你的?”
湯馨兒撅起嘴說:“那在我昏倒前,我店裏的那個人是誰啊?為什麼他要說我是什麼寧羽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