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凝抬頭,“你不會要捅鳥窩吧?”
她剛接觸元駒時,覺得他像個不苟言笑的大學士,相處時間長起來,卻發現他這人極其幼稚。
“小白凝,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說著,元駒便彎腰撿石頭。
“那是鳥的家,怎麼能砸?要是我去你家一通亂砸,你憤不憤怒?”
“我不介意啊,隻要你來,想怎麼砸任你處置。”
兩人正說著話,沒注意到身邊的柏牧光臉色一黑再黑,他冷眼盯著元駒,又看看盛白凝,拳頭握緊了。
“白凝。”
柏牧光忍不住了,一把拉住盛白凝的手腕,眼神壓抑著不明的情緒,“……快要開始了,不要玩了。”
元駒站起身,擋在盛白凝麵前,卻比柏牧光矮了幾公分,“前輩,開拍還早著,我們活躍下氣氛讓您不開心了嗎?”
措辭有禮,卻讓柏牧光眼底升騰起一陣怒火,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對,我很不開心。”
元駒輕輕笑了聲:“不知道前輩為什麼不開心?不如,我和小白凝到另一處候戲吧,免得讓前輩看著堵心。”
正要走,柏牧光一把拉住盛白凝,“站這兒。”
盛白凝不著痕跡地抽開自己的手,看著柏牧光,挑了挑眉頭:“怎麼?”
她白到發光、沒有一點瑕疵的臉正對著柏牧光,釋放出了挑釁的信號。
不知怎麼的,柏牧光想起了從前的種種,心中的怒焰頓時消了下去。
曾經,盛白凝無比希望他公開,雖沒開口提過,但他還是從她閨蜜口中聽到:盛白凝渴望出現在他微博裏,渴望他走紅毯時緊緊握住她的手,渴望能站在他獲得無上榮譽的舞台。
可他明知這些,卻裝不在意。
現在,輪到他眼巴巴兒的看著盛白凝站在最亮眼的位置,活得光彩奪目,並且因為沒有公開,毫無忌憚地接收著其他異性的示好。
這滋味,宛如一把鋒利的小刀,悄悄在柏牧光的心髒上挖去一小塊。
隻要一見到她,他的心就抽抽地疼。
柏牧光放開她的手,扯出一抹略顯落寞的笑,“正好有時間,我和你對戲。”
元駒被晾在一邊,握緊了拳頭。
柏牧光沒完沒了了!隻要見到盛白凝和他在一起,就要和她對戲。
柏牧光不是有老婆嗎?
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他是時候要做出點行動了。
傍晚時刻,天暗下來,山裏已清出一條小路,疲憊不堪的眾人坐上大車,回到酒店洗了個熱水澡,好好地休息了一晚。
接下來的好幾天,盛白凝一直在山裏密林中拍作戰的戲,到了周五那天,她趕飛機回到京都,去看尤野和宋瀟寒的街頭演出。
這場演出,不知不覺間已發酵出前所未有的熱度。
網絡黑子們上躥下跳,拚命給它打上“街頭賣藝”的烙印,嘲諷小糊團慘不忍睹。
更有謠言稱駱家大少不喜歡盛白凝,不願投資一分錢,以至於她連辦場像樣的演唱會的資本都沒有。
盡管如此,仍舊有一大批粉絲堅持維護著這個才剛出道便搖搖欲墜的男團。
可是,演出的最終效果如何,誰也不敢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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