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頭指著柏牧光。
自從日本鬼子來打戰,城裏動蕩不安,他就算是這一帶橫行的小霸王,這段時間也不得不閉門不出。幾日不賭,鷹頭手心兒發癢。
而柏牧光一副街頭痞子模樣,多少肯定會點。
柏牧光被抓上了賭桌,兩邊都擺著一摞銅錢,比誰先輸光。
鏡頭下兩人的手變幻莫測,看的盛白凝心驚肉跳。
一張張牌被丟到旁邊,鷹頭愈發閑適,柏牧光卻臉色慌張起來。
“鷹頭比什麼?”
“當然是比小咯。”
他兩手一攤,三根手指按住一張牌,就等著柏牧光發話。
“不換牌了,明牌吧。”
柏牧光想了許久,額頭上的汗珠大滴大滴落下。
盛白凝急了:“這些人都做了手腳,你玩不過他們的!”
柏牧光回她一個淒慘的微笑。
小廝走上前來,用竹簽做的筷子將鷹頭的三張牌夾了起來,AA2。
這筷子是為了防止舞弊用的,但那又如何,並不能阻止高手玩老.千。
盛白凝看了這麼久,也明白了,除非柏牧光拿的是AAA,否則不可能贏過去。
“一副牌是不是隻有四張A?”盛白凝喃喃自語。
馬老板嘿嘿一笑:“聰明。”
那柏牧光再怎麼樣,也不能比AA2這還小……
“莫慌莫慌,輸給我鷹頭不是件跌份兒的事。”
“今天之事,多謝鷹頭啦!”
小廝年紀輕,在眾人的目光下顫顫巍巍夾起柏牧光的牌,翻開一看是A。
馬老板伸長了脖子,臉上笑得可歡了。盛白凝心則沉了下去,嘴角微耷,眸色凝重,隔著鏡頭都能感覺她的絕望。
小廝又夾起一張——A。
馬老板眉頭一擰,剛要說話,小廝又挑起一張,還是A。
“一副牌哪來這麼多A?你居然玩老.千!來人,把他手剁了!”馬老板氣勢洶洶地挽起袖子。
對麵的鷹頭臉色突地灰敗下來。
他眼珠子死死盯住桌子上的AAA,緩不過神來,額頭上青筋鼓脹。
“我居然……輸了?”他大抽一口氣。
“賭場玩的就是心術,鷹頭,你太驕傲了。”柏牧光往座椅上一靠,西服在胸口拉出桀驁不馴的弧度,嘴角露出一抹戲弄的笑。
“鷹頭老大,您從外地到這個鎮子不足一年,還沒輸過哩。這個黃毛小子也敢贏您?活得不耐煩了吧?”一個小弟惡狠狠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另一個小弟掏出把尖銳的刀子,“我們帶的家夥不少,您看,是斷一隻手還是一隻腳,讓他長長教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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