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說,‘小春子,那燕姐是你媽啊,還是你遠房的表姐啊,你雜那關心啊?’我簡直有點要瘋了.
‘啊藝,你自己可要小心點啊!’小春翻著白眼看著我,從他今天的語氣和深情來看,他絕對沒有騙我,燕姐絕對有什麼背景或者有什麼後台,可我挖空了心思死啊春就是守口如瓶,就
擱一句話,那女人不能碰.
‘我說啊藝,這段時間你在酒吧裏可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啊...’小春淫蕩的對我笑著說.
我靠,打住.你小子話給我說幹淨點,我轉頭左右看了看,小聲對他嘀咕,‘;;你小子別給我亂嚼舌頭,上次我還不是幫你送個小太妹回家,結果碰到別個男朋友了,我差點就破相,這筆帳我還沒給你算呢,你倒好,倒打一杷.不行,你今天必須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心裏七上八下的,沒發安心工作嘛,要不,你說,是不是你想泡燕姐?’
‘我泡她?’直接搖腦袋,‘;我還想多活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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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天,燕姐一直沒有到我們演義吧,似乎消失了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對她總有種念念不舍得牽掛,到底為什麼?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而我也一直魂不守設的工作著,我很害怕在見到她,可內心卻有很想在看見她的強烈願望.
一個月後.
在這個世界上——-
男人人分三種,一種是好色,一種是十分好色;如果你前兩種都不是,那你可以放下這本書,回家簡單收拾行頭,買張車票,去河南一個很著名的景點-少林寺.既然閣下都四大皆空,不食人間香火了,不如去剃度出家罷了,要麼你就是不行,就是沒有用的男人.
女人分很多種,就看你這輩子遇到幾種,純情的,風騷的,文雅的,也許這都是表麵文章罷了,從事什麼職業都帶這不同的麵具,做小姐的不可能給客人講道德經,不可能說瓢娼是犯罪,
為了生活,大家多麼無奈.
很多在校大學生,為了錢出來做公關,出來做鴨子,也許大家都應該很鄙視他們吧,以前我也是,在輿論的壓力和道德的譴責下更是抬不起頭,小姐,在人們印象中是多麼下賤的職業啊,很多人遠離他們.
一直認為他們是肮髒的,為了點錢什麼都可以出賣,不過慢慢的在夜場接觸,對他們的看法也一點點的改變...
單身很痛苦,單身久了更痛苦,前幾天我看見一頭母豬,都覺得它眉清目秀的……何況今天我的心情很糟,可以說很難過,上班更是無精打采的,有幾次和客人劃拳,腦袋都在開小差,被白白的灌了不少酒.
但是一想起雪兒的樣子,我就不停的喝,想讓自己更醉些,更墮落些,她一直是我在這的夢中情人啊,沒想到..
雪兒是上個月公司來的歌手,個子蠻高的,很漂亮,多象那個香港演員張傾城的,那身材,反正一看到她那36D的傲人雙峰,我都口水直流,YY中....記得有一次夢見了她,害的我直接畫地圖,結果第二天,大清早起來洗床單...
昨天是七夕,一直以來也沒雜和雪兒深交,更可恨的是電話號碼都搞忘了哪個是她的了,最後花費了一杯可樂的代價,總算還是把電話號碼從一個服務員手裏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