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隻是這些,還有王明明。
昨天王明明在線上和他抱怨,公司現在瘋掉了,各種安插親信。蘇嘯嘯看著都想笑,自己不是剛剛走了還沒幾天,怎麼就感覺情勢急轉直下呢。
現在聽白潔說,忽然意識到這不是一天兩天的計劃了,這一定是吳奔月很早就定下來的接管程序。目的是從執行、董事會兩個層麵,牢牢把握住公司。想法可以理解,隻是有些人太爛了。
蘇嘯嘯不由得生出冷汗,心想幸虧自己走了,沒有陷在那個爛攤子裏。
慢慢地,白潔母親逐漸走得距離他們遠了一些。
他猛地摟住白潔的腰,後者沒有像在鵬城一樣躲閃。隻是望著他,然後輕輕把他的手挪開,說道:“小心點,媽媽在呢……”
“哦,明白了。”
“明白什麼?”
“你的意思是,你媽媽不在就可以了……”
“討厭!我說不過你……”
白潔抱怨著,白潔母親忽然回頭,遠遠地盯著他們,像是在看兩個賊。
蘇嘯嘯也隻好把手鬆開了。
過了紅綠燈,他們到了,白潔母親先進了酒店大堂,蘇嘯嘯囑咐白潔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咱們先去故宮。”
“嘯……”
“嗯?”
“我好想和你一起。”
“我也想。”
蘇嘯嘯說,凝神看著她,趁著白潔母親不在,他忽然就是一口。
白潔嚇得一躲,但是沒有躲開,頓時罵道:“流氓!”
“你喜歡嗎?”
“才不!!!”
白潔最後回,走進酒店大堂。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蘇嘯嘯覺得,白潔母親看似抵製,其實並不然。比如她故意錯開距離,給了自己和白潔親昵的機會,還比如她到後麵假裝看不到自己。
盡管對方抱著不信任的情緒,但一定有東西驅使著她麵對自己。
看來是白家那邊壓力很大,大到已經突破她的底線了,大到可能已經可能影響她的女兒了。
按照這個意思,也就是可以談了。
這麼分析著,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來了。
第二天,他領白潔母女去了故宮,在那裏賺了一圈,還專門去品嚐了幾種著名的平京小吃什麼驢打滾,小腸陳這些。但是他們隻了一口,便抱怨起來,覺得吃不慣。蘇嘯嘯於是又領他們去了本幫菜的館子。
對於平京的美食,白潔母親也不得不說,這裏確實有最正宗的江海菜。
這整整一天下來,就是玩和吃。
蘇嘯嘯隻字未提什麼股權這些事,也沒有提什麼顏光興。已經好幾天了,他已經拉著白潔定下來了裝修方案,可就是不談。
白潔母親當然知道,蘇嘯嘯肯定有什麼事情找自己,所以也在等待。
但他偏偏不說。
聖誕節當天,蘇嘯嘯去看了看寫字樓,但是沒有再選西關村,還是選在了很多金融公司紮堆的金融街。
有的時候人是需要一種氛圍的,投資機構也不例外。
因為認知,因為資源,更因為人才……
這個時候,他終於接到了白潔母親的電話,問他在做什麼。
蘇嘯嘯簡單說了一下。
電話那頭白潔母說道:“你今天中午有時間嗎?咱們兩個單獨見一下?”
聽聞她如此說,蘇嘯嘯立刻回道:“好啊。”
“平京你熟,你定方案吧。”
“你打個車到學院路上,有個逐鹿茶樓,您看我們去那裏可以嗎?”蘇嘯嘯說。
沒想到白潔母親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道:“找個咖啡館吧,我看昨天那個什麼五道口旁邊就有一間不錯。”
“行。”
蘇嘯嘯說,其實知道這是白潔母親的談判策略,就是故意讓自己的想法不能得逞,選擇地方就是選擇自己的主場。這幾天蘇嘯嘯以一種主人的姿態,可能讓她擔心了。
過了一會兒,他把後續的事交給小胡,一個人開車離開了。
他們約好的那個咖啡館就在五道口職業技術學院附近,在一個小區裏,附近都是賣日韓貨的超市。前世蘇嘯嘯有個朋友總是來這裏買東西,說是什麼一定要找一個島國妞兒,沒想到那家夥最後還真得逞了。
蘇嘯嘯記得那個姑娘是廣島的,叫什麼由美,以前是平京大學某教授的研究生。
回憶起往事,不知道這會兒能不能見到那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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