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這還有公文還沒抄錄呢?”
“哎呀,你可真是個書呆子,還辦什麼公?議事堂的公文灑的滿地都是。聽說魏公與長孫尚書都去了,你要不去,可別後悔。”
“唉,你等等我…”
三省六部郎官七嘴八舌議論起來,都跑了過來想要看個究竟。不多時,便把議事堂圍了個水泄不通。
隻見劉弘基正在與魏征“對噴”,一邊叫罵,一邊跳著腳,活像個潑婦。
劉弘基年輕時就是個“潑皮無賴子”,老魏又怎麼能是劉弘基的對手。
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郎官說道:“按說這魏相公也是出了名的才思敏捷,聽說早上朝會之上,麵對裴司空,也絲毫不落下風。怎麼如今卻落了下風。”
令一人白了他一眼笑道:“聽聞兄長與尊夫人爭吵之時,從未占過上風,卻是為何?”
那人聞言道:“哼,在下乃秀士君子也,豈是那潑皮悍婦之對手也。”
令一人撫掌大笑道:“汝觀劉大將軍比之你家娘子何如?”
那人看了看大展神威的劉弘基認真地說道:“嗯,自然是過之而無不及。”
“哈哈哈哈…”兩人一起偷偷笑了笑。
“唉唉,不對啊。劉大將軍怎麼騎在魏相公身上”
“你傻啊你,快上去救人,沒看到那悍婦打人…”
你說這劉弘基罵人就罵人,這也太沒品了,居然對著魏征“騎臉輸出”,對著魏征就要下去一記“老拳”。
魏征一個文弱書生,怎經得起這“老流氓”一拳。
眾人趕緊拉住劉弘基,就連長孫順德都看不下去了,一把抱住劉弘基的拳頭,這才救了魏征一命。
“長孫順德,你放開我,我非得捶死這個鄉巴佬。”
“可不敢打了,這要是鬧出個好歹來,咱們非得吃不了兜著走。”
“怕什麼,打死他,老子自會給他償命。”
劉弘基正在氣頭上,長孫順德是勸都勸不住。
長孫無忌也是看不下去,忍不住說了兩句,誰知劉弘基立刻轉移了怒火,對著長孫無忌罵了起來。
“長孫無忌,你別在這裝好人。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你有什麼能耐。人家老房老杜好歹號稱房謀杜斷,人家老魏也是剛正清廉,你呢,你何德何能,居此尚書大位,還不是靠你那當皇後的妹子。”
劉弘基罵人那叫一個損,而長孫無忌被氣得七竅生煙,嘴裏回擊道:“我長孫無忌,雖才疏德薄,但輔佐陛下尚有微功,承蒙陛下厚愛,方有今日尚書之位,絕非衣帶裙第之小人。”
劉弘基笑道:“得了吧,你身為戶部尚書,籌糧乃是你份內之事。如今你拿不出糧食,卻拿咱們弟兄們頂缸,隻能說你無能。”
一邊說著一邊脫下了衣服說道:“今天就讓你們看看,老子當年是怎麼跟隨陛下征戰的。”
隻見劉弘基脫了個精光,隻留了條“兜襠布”,赤條條的身體露在了外麵,胸口濃密的護胸毛,迎風招展。
劉弘基哈哈大笑道:“看看,都看看。這是老子晉陽起兵之時受的刀傷。這胸口之上,是長槍所刺。大腿上,是攻打薛舉之時,利劍所穿。”
“哦,對了,哈哈,老子屁股上還中了一箭。”
說完了,便囂張的扯下“兜襠布”,露出傷口,讓眾人觀看。
直看得人惡心,甚至有些人忍不住小聲唾罵道:“娘的,這劉弘基真他娘的惡心,跑這露屁股來了?”
而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魏征早就開罵了起來:“潑皮無賴,無恥之徒,斯文掃地!!!”
就這,劉弘基還恬不知恥的笑道:“知道這是怎麼來的嗎?這可是當年亂軍之中為救陛下所創。”
“哪怕是見了陛下,老子也敢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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