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不會啦...我...
正:好了好了...你不想我去接你我不去就是了...
緩:我不是那個意思...(急忙)
正: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我們不要再談這個問題了好嗎?....我們今天應該玩得開心點的...
緩停了一下:...恩...
於是正準備牽起緩的手...緩的第一反應立刻縮開了,正愣住了...十分以外地看著緩...
正:怎麼了?...
緩也對自己的反應也感到十分以外,緩也愣了一下:我...手有汗...等幹了再...
正:好了好了,那我們繼續走吧...
正顯得不是那麼高興...
............
於是兩人用普通朋友式走法來到購物城逛街...偶爾不小心碰在一起時,還會覺得不好意思...
果然,兩人走了一整天都幾乎沒有怎麼說話...就在鬱悶中結束了這次約會...
到了晚上,天好像就要下雨似的...
在正送緩回家的路上...走著走著正停了下來...
緩:幹嘛不走了...
正:你為什麼不問我,已經走了一整天了...為什麼也不開車送你...
緩想了一下:那...為什麼啊?
正有點失望:因為...我曾經說過,送你回家的這段路的景色是最美的...我每次都會跟你慢慢地欣賞完夜景再回去......
緩有點不知所措:是嗎?(為什麼日記上沒有寫啊?...)...我可能最近太忙忘記了...
正:額~~是嗎?(淡淡地說)
緩:對啊...哈哈...我就是這樣的,很多時候都會忘東忘西的...我現在就記起來了啊,你是這樣說過沒錯...
正有點失落...但,突然深情地望著緩,慢慢地用雙手抓住緩的雙手...
緩:你...要幹什麼?...(顯得超級緊張地)
正沒有說話,隻是深情地看著緩...緩不敢直視正...一直在逃避正的眼光...
正:看著我...
緩慢慢地看著正,但顯得十分不好意思...正的唇慢慢地靠近緩...兩唇慢慢靠近了,緩一直把眼睛閉得很緊......在靠的很近很近的時候...
緩推開了正...
緩:不要這樣子!...
正沒有理會緩繼續要親緩...
緩:夠了!!!(大聲喝住)
正停住了,眼泛起了淚光...
緩:夠了...夠了...(緩也傷心起來)
慢慢地...剛就要下的雨也都下出來了...雨水滴下來...已經分不清他們臉上的是淚水還是雨水...
緩:我不想再騙你了!......其實...我...已經不記得你了...一直以來,我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要記得你,想要再去愛你...但,我真的不行...我已經試過要按日記上所說的去找回跟你在一起的感覺,但真的不行...我真的做不到!......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正:...不用...不用對不起...(正變得有點呆稚)
緩:不管我以前有多愛你...但,從我知道我有這個病開始...我就不再我自己了...
正沒有做出反應,隻是發愣式地站著...傷心著...
緩:其實...我真的很想愛你,因為你真的很好...但...你已經不在我的記憶裏了...對不起...
醞釀了很久,正終於:沒關係...我早就知道了...從你對我的反應異常中我就看得出,這次...你真的已經忘記我了...因為我太傻了,還一直不敢相信...一直都在欺騙自己...一直都在裝什麼舍不得,還傻到說你回家的路景色最美,以前都會和你欣賞,來試探你...但,直到我吻你被拒絕後我才真正醒來...原來,我真的已經徹底不在你的記憶裏了......(傷心著說)
緩:對不起!正...
正:你走吧!就讓我自己淋一下雨...讓我清醒一下...
於是緩慢慢地轉身離開...傷心地痛哭著...走了...走得越來越遠了...而正體力不支終於也倒下了...正暈到在地上...等到好久才有人發現...之後送到了醫院去了...
.............................
院長:你終於醒啦?
正慢慢睜開眼睛...整個人迷迷糊糊地...顯得十分虛弱...
正:爸?我怎麼會在這裏?
院長:你昨晚淋雨暈倒了,被人發現所以送到醫院了...
正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用手捂住了胸口...顯得好痛的樣子...
院長: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院長顯得十分緊張)
正:爸,你不用擔心啦...我沒事...你先回去崗位上吧...等我睡一覺就沒事了...]
院長:真的不要緊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正沒有回應...
院長就不再逼問了:那你要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院長走後,正不斷在回想著不開心的事...
正:...我這一覺,應該不會睡太久吧...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安詳地睡了...
........................................
緩昨晚回到家後,渾身濕淋淋地就很累地睡了...結果,今天一早頭疼得厲害...
緩用手拍了拍頭:好痛!
緩一睜開眼就看到正的照片,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緩:我...真的...再也記不得了?...
緩很順手地拿起一張自己和正的合照看著...
緩不知不覺落下了眼淚...
緩:原來一份感情的保質期,是不到一個月...
於是緩將照片一張一張的收起,很整齊地與日記放在了同一個盒子裏,她慢慢地將盒子的蓋蓋上了...
緩:再見了!正...
於是緩寫了一份新日記,然後帶著裝有舊日記跟相片的盒子走到了河邊...(因為剛下完雨的關係,河邊的路變得有點滑~~)緩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走著,到了正要把盒子丟到河裏時,一足球從不遠處的足球場方向飛來,正好撞中了緩...使得緩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頭部也剛好撞到了地上比較硬的石頭,頓時迷糊了起來...就連緩手上的盒都被撞到飛得好高,日誌和相片紛紛落下來...緩迷迷糊糊地看著,奇跡般眼前閃過好多畫麵...不久,緩終於暈了過去...
緩被送到了醫院...剛好是和正住的是同一家...緩剛被推進醫院時,被來探正病的羽看到了...於是羽就跑去告訴了正...
正:什麼!?緩進醫院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羽: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就隻看到她被救護車送了進醫院...
正:不行,我要去看她...
羽:正,醫生說你不可以亂走的!
正:不要攔著我!我清楚我沒事!
於是正緊張地衝到了緩的病房門前,正當他想衝進去的時候...緩的母親和父親走出來了...
正:伯母,緩她沒事吧?
緩母親:是你啊?...
..............
於是緩的母親讓正一起去聽醫生對緩病情的分析...
院長:她...可能會跟她父親一樣...
緩母親呆住了...
正:爸?那是什麼意思?
院長:在二十多年前,緩的父親同樣也是有一種先天性失憶證,而這種失憶證其實是因為他們先天性存在的腦部缺陷引起的,也就是腦袋的容量會比平常人少很多,以至這種病人不得不在某個歲數後就得每個月更新記憶...因為腦部容量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所以必須刪除新記憶來維持腦部記憶的正常運作...
緩母親:這我知道...你二十多年前就告訴過我了!我要聽的是為什麼緩將會變成她爸那樣...(激動地說)
院長:你先不要激動,你聽我說完...
正:那爸你就快繼續啊!(急忙)
院長:而現在緩的情況是,跟她父親當年差不多,因為心裏刻意去記住某些事情而導致腦部記憶係統出現混亂...
正:那是什麼意思?
院長:也就是...她可能會變得剛做完的事情不到一秒鍾就會不記得...在她腦海裏永遠隻會記得她刻意去記住的那樣東西...
正:也就是說,她的記憶將會從一個月更新一次換成每秒鍾一次?
院長:對,這是最好的可能...
正突然激動了起來:你說什麼?這是最好的可能?那最壞的呢?
院長:因為腦部有被撞擊過,所以腦部某些重要的組織已經開始壞死...如果壞死現象不停止的話...
正:會怎樣?(正驚住了)
院長:腦部停止工作...
正有點不敢相信...緩的母親也都哭了起來...
.....................
正躺在病床上,不斷在回想起父親說過的話...
(院長:腦部停止工作...院長:腦部停止工作...院長:腦部停止工作.......)
突然,院長走了進來...
院長:病好些了嗎?我趁有點時間空檔,所以過來看看你...
正:爸...(正顯得一臉傷心的樣子)
院長:怎麼了?
正:我求你!幫幫緩吧!你救救她吧!爸!
院長:我不知道你跟她有什麼關係...但,以我的專業角度來說...我已經盡力了!難道你就那麼不相信爸的職業措手嗎?
正:爸!我求你了...我知道你有辦法的!
院長:混漲!難道你覺得我是一個見死不救的醫生嗎?我如果有辦法的話.我就去醫治她了!還會等你求我嗎!?更何況,她會不會變成最壞的狀況也不知道啊!她爸不就是最好的案例了嗎?(生氣地說著)
正:爸...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
院長:對對對!我有辦法!那又怎樣!如果要救一個人就必需犧牲另外一個人的話...我不覺得這是辦法!
正:爸!你說什麼?
院長:救她的唯一方法就是...切除一個正常人的腦部組織移植到她的腦部讓細胞再生...或許真的可以幫得了她!但,那個被切除腦部組織的人是不會再把組織長回來的!所以等同死亡...更何況,現在不要說等一個腦袋了,就算等一個眼角模都要等上好幾年,而她現在的情況如果再繼續下去,我看...她是等不了了...
正:那......那......如果說...
院長:不要跟我說如果...我知道,你想用你的腦袋救她!我是絕對不會讚成的!
正:但是...我真的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我!(痛苦地說)
院長:那難道我就可以眼睜睜地看著你離開了嗎!!!!?(激動地說)
頓時,正安靜了...沒有敢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