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某公園裏,阿文的姐姐阿秀帶著兩個孩子和阿奎聊天,她把一個手機遞給阿奎,阿奎又把同一樣的另一部手機交給阿秀。
“弟弟說他不想在巫婆哪裏做下去了,那裏跟地獄沒有什麼兩樣。”
“不做我不勉強,但必須要告訴阿文,讓巫婆轟走阿文,而不是阿文偷跑。如果偷跑被他抓住,阿文就沒命了。”
“是,我告訴弟弟。”
“阿文會做菜,你告訴他逐漸減少菜的作料,這樣巫婆很快就會把他轟走。”阿奎掏出護照,“這是早就給你們辦好的去香港的護照,到那裏會有人聯係你們。”
“謝謝奎哥,您對我們周到的照顧。”阿秀把護照放進口袋裏。
“這護照你要確保保管好,以防巫婆的人到你家,他們是什麼都會幹出來。”阿奎叮囑著,“要放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我明白了。”
“還有,你不要接觸任何人,巫婆為了考察手下,他總是花錢雇一些外人來接近你,從你嘴裏套話,為了確保自己的安全,為了確保你們最終能夠轉移到香港,一定要謹慎、千萬要小心。”
“明白了,謝謝奎哥的關照,我們拿什麼感謝您啊?”
“不說客氣話了,以後我也會用的找你們姐弟的。到那時你們盡力就是了。”
“放心吧,我們姐弟多蒙您關照,絕對不會辜負您。”
“好,”阿奎點點頭,“這裏說話也不見得很安全,沒啥事我先走了。”
阿秀目送阿奎離開後帶著孩子沒有直接回家,為了以防萬一她去買了一袋米,回家後把護照用塑料封好,放在米裏麵。
剛弄完阿文就慌慌張張地回來了。
“姐,八成要出事。”
“怎麼啦?”
“我的右眼跳的特別厲害,大前天我們這裏有個廚子莫名其妙地失蹤了,他們家人來找,被暴打了一頓,這兩天已經有三個廚子失蹤了……”
“我明白了,剛才奎哥已經定住過了,”阿秀說著從床鋪下麵拿出泰銖,又把護照拿出來,“別說了,咱們快走,說不定走晚了會出事。”
“姐,你不給孩子帶點衣服和吃的?”
“沒時間了,”阿秀把其中的一個孩子遞給阿文,“快走。”
兩個人抱著孩子匆匆上路。
姐弟來到公路上,阿文想坐公交車,阿秀一把拽住他,“咱們打車去機場,現在不是省幾個錢的時候,是保命的時候。”
阿文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催促著司機加快油門,不要耽擱直奔飛機場,他們可以多付費。
出租車飛快地朝飛機場行駛著,姐弟倆提心吊膽,時不時地朝後看,看看是否有跟蹤的人。
再說阿秀的家,他們剛走不久,廚師長帶人就來了。他們見房門鎖著叫人把房門咂開,他走進屋裏轉了一圈,發現房間所有的東西非常整潔,沒有逃跑的跡象,然後讓手下埋伏在四周,準備抓獲姐弟兩人。
出租車裏,阿秀感覺呼吸困難,她急忙把孩子交給阿文,從口袋裏拿出救心丸放進嘴裏,無力地依靠在車的後背上。
“姐姐,你的心髒病又犯啦?”
“沒事,你照顧好孩子。”
阿秀由於剛才太緊張,導致心髒病複發,此時,她把手放在弟弟的腿上,讓自己慢慢地平靜。
她知道後麵還不曉得有什麼樣的凶險在等待著她們,阿秀要在這去往飛機場的路上讓自己的身體調節好,然後帶著弟弟和孩子遠走他鄉。
泰國某酒吧,阿奎在一邊喝著酒,一邊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說著什麼,小夥子不停的點頭。忽然,他的手機響了,阿奎對小夥子表示歉意,然後到外麵接聽。
手下來電話告訴他,四個大學生被不知名的組織綁架,下落不明,他們現在正在全力地調查和尋找。
阿奎吩咐他們在尋找中要謹慎,要秘密行動,不可招搖過市以防意外,手下令名掛機。阿奎還沒有把這個消息梳理清楚,又一個電話頂過來,焦急地告訴他,巫婆的手下已經行動了,廚師長現在帶人正在隱藏在阿文家。
他們已經查明,阿文和阿秀正在趕往飛機場。一旦廚師長發現阿文他們出走,很快巫婆會動用手下的人封鎖各個路口,以及汽車站、火車站,還有飛機場。
“不能讓他們抓到那姐弟,”阿奎壓低了聲音,“你們趕緊通知機場裏咱們的人,讓他們帶著姐弟走工作人員通道上飛機,不能讓巫婆手下的人發現。行動越快越好,記住了,還要必須謹慎,不能讓巫婆察覺。”
“明白。”
阿奎剛掛斷手機,老板邱克農的電話又頂進來,他說夫人倩蘭駕車回家的途中被突然行駛來的大貨車相撞。還好,夫人反映比較快,躲過了卡車頭,被卡車尾掃了一下,大概有些腦震蕩已經送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