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她的心情明顯很好,嘴角總是不經意間上揚,而眼睛蘊含著一絲愛意,時而落在前麵的青年男子身上。
林晧然仍舊是身穿一套銀甲,手裏握著青銅劍的劍柄,正在低聲對著手下官員和將領進行著安排。
盡管他沒有經曆過沐血奮戰,但這麼多年官場的明槍暗鬥早已經將他淬煉成意誌堅定之人,更是有足夠的魄力掌控大明的幾十萬雄師。
林晧然來到金輅前,其實早已經敏捷地察覺到陳太後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隻是保持著恭敬地拱手道:“太後,這個村子叫油鬆邊村,因村子位於這棵百年油鬆邊上而得名!”
“林愛卿,不知這村子有何奇特之處呢?”陳太後知道林晧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如此安排,便是疑惑地詢問道。
林晧然先是一愣,而後一本正經地道:“要說奇特之處便是這個村子的百姓都已經遷移到大校場邊上的新鎮子居住,那個鎮子今後必定會因軍演大校場在此而興,今日便請太後給新鎮子賜名!”
“哀家這一路過來看到周邊淺湖風光頗喜,那便叫海澱鎮如何?”陳太後略作思索,便是進行詢問道。
林晧然暗暗驚訝,當即便是恭敬地道:“太後起的這個名字既有意境又貼切,當真是我大明第一女才人,臣便替新鎮的百姓多謝太後賜名!”
“若要論文采,哀家怎及得上你!人生若隻如初見,也不知是怎麼樣的才情才能讓你寫出此等詞句。扯遠了,說一說,你將哀家帶到這裏不知意欲何為?”陳太後幽怨地望著林晧然,而後又將話題引回來道。
好在這裏並不是孤男寡女,不然林晧然估計是跳下黃河都說不清了。
林晧然早已經摸清陳太後的性子,便是一本正經地回答道:“臣的意圖有二:一則太後在京待久難免會悶煩,如今來到此處既能好好地領悟我大明的風光,亦是瞧一瞧您治下普通百姓的居所環境;二則……請容臣賣一個關子!”
陳太後幽怨地瞪了一眼林晧然,隻是她倒沒有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便是默許了林晧然這個安排。
實質上,這些天她其實是被在林晧然牽著鼻子在走,亦是到大校場才會被告知接下來具體的軍演項目。
待一行人返回觀演台,校場上早已經準備就緒。
林晧然向陳太後請求後,又是拔出腰間的青銅劍,斜指天空發生軍演開始的命令。
咚咚咚……
兩邊角樓當即響起了鼓聲,此次的鼓聲明顯比前兩天更要急促和緊張。
神機營的隊伍出現在大校場上,他們迅速擺出了射擊的架勢,而後對五百步外的木板進行精準射擊。
跟著昨天的木槍、木刀和木棍相比,今日所采用的真槍實彈,當即將那些人形木板打出了無數的彈孔。
前排放銃不再後撤,而是迅速接過後排遞上已經填充子彈的槍支,而後又是精準地將子彈打在靶上。
如此填充速度和密集的射擊,哪怕麵對著十倍的敵人,他們都可以取得勝利,這便是優秀槍隊的恐怖之處。
盡管這一場射擊表演其實是一道開胃小菜,但還是讓很多沒有領悟過燧發槍威力的國王感到了緊張和恐懼。
轟隆!
在神機營的槍隊退下去的時候,十門重炮被推了出來,炮兵裝彈、點火顯得一氣嗬成,朝著五百米外的那個建在高台上的木屋進行炮擊。
重達十斤的鉛彈帶著可怕的呼嘯這聲朝著木屋飛過去,隻是觀演台上的文武百官和外國使團紛紛做出一個抱頭的動作,顯得震驚地望著這一幕。
轟!
在大家肉眼可見中,十枚鉛彈砸向了那個木屋,卻是沒有一枚鉛彈落空,直接將那個木屋砸起漫天木屑。
隻是這還沒有完,此時已經安置幾十門銅鑄的雷神大炮並排在前麵的城牆上,炮兵在那裏等候著命令。
在這一刻,很多人隱隱間感到此次軍演的重頭戲終於出場,顯得十分緊張地盯著那幾十門銅鑄雷神大炮和古怪的炮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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